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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章节试读
当她像一阵风一样冲过去时,女儿果果正安静地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专注地收拾着散落在四周的奥数习题集。她的羽绒服稍稍有些滑落,露出了半截蓝白相间的校服,仿佛在向世界展示着她学生的身份。
“妈妈,我想把鸡兔同笼的七种解法再理一遍……”果果的声音清脆而又坚定,就像被揉皱的草稿纸一样,虽然有些凌乱,但却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和执着。然而,这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让人不禁为这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女感到心疼。
更让人揪心的是,果果眼下的青影比她妈妈当年在普林斯顿写博士论文时还要深重。那深深的黑眼圈仿佛诉说着她长时间的学习和熬夜,让人不禁担心她小小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如此巨大的压力。手机突然震动,是外卖软件弹出通知:骑手已接单。林教授这才想起自己两小时前给女儿点的燕窝粥。当她打开门,却看见个背着帆布包的年轻人站在廊灯下,睫毛挂着霜,怀里抱着印有某985大学logo的保温箱。
果果像个小幽灵一样,突然从她的身后冒了出来,把她吓了一跳。果果的小脑袋从她的肩膀后面伸出来,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年轻人,然后脆生生地问道:“叔叔,你知道康德说过‘人是目的而非手段’这句话吗?那你觉得应试教育算不算是一种异化呢?”
果果的问题就像一道闪电,划破了空气中的宁静。年轻人原本正弯着腰捡书,听到果果的话,他的动作猛地一顿,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路灯在他瞳孔里淬出星火:"我叫陈默,三年前从哲学系肄业——因为付不起妹妹的透析费。"
次日清晨,林教授在丈夫书房发现《存在与时间》里夹着泛黄的汇款单,收款人赫然是"陈雨晴"。她想起丈夫上周在师大讲座时,有个穿外卖服的年轻人全程录像。手机突然响起,班主任说果果在奥数冬令营晕倒,而急救车被早高峰堵在中关村大街。
当林教授踩着Jimmy Choo高跟鞋狂奔时,看见陈默的电动车灵蛇般穿过车流。少年单薄的脊背弓成保护姿态,果果的安全帽下散落着写满哲学笔记的便签纸。"海德格尔说向死而生,"陈默的声音混着风声,"但活着才能看见四月的玉渊潭樱花啊。"
急诊室里,林教授握紧女儿扎着留置针的手,听见丈夫正在走廊压低声音:"...当年匿名资助的贫困生名单泄露,我不得不停掉陈默的奖学金..."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中,果果忽然呢喃:"妈妈,默哥说康德的星空在每个人的心里..."
窗外的雪落得更密了,覆盖了海淀区所有补习班的霓虹灯牌。林教授打开手机,给陈默刚成立的哲学启蒙工作室转了五万块钱。备注栏里,这位发表过27篇SCI的物理学家,第一次认真写下:"感谢你教会我们,比拓扑结构更复杂的,是爱的维度。"
竹筒里的咖啡渣在火塘上咕嘟作响,玉恩对着手机镜头挑起眉毛:"老铁们猜猜看,这锅咖啡煮完还能做什么?"弹幕里飘过一片"浇花""做肥皂",她笑着揭开芭蕉叶盖子,"错!我们傣家人拿来染筒裙——"话没说完,屏幕突然炸开金色烟花。
"嘉年华哥"又来了。这个顶着河南IP的账号每次出现都要刷满十个嘉年华,私信里永远只有一句:"妮儿,哥过两天去德宏考察。"玉恩盯着账户里新到账的五千块分成,竹楼外的夜风裹着野柠檬的酸涩。上个月帮寨子卖砂糖橘积压的四百斤还没清完,阿妈治病欠的债倒是能还清了。她摩挲着竹筒上自己刻的凤凰纹,回复框里的"谢谢大哥"打了又删。
三天后,阳光明媚,微风轻拂,一年一度的泼水节即将来临。寨子口的土路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干燥,车辆驶过,扬起一片红色的烟尘,仿佛是大地在欢迎节日的到来。
一辆黑色的路虎缓缓驶来,它的车轮在新修的柏油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车胎的缝隙里,还卡着几片被碾碎的芭蕉叶,这些叶子似乎在诉说着它们曾经的生命历程。穿花衬衫的男人钻出车门,脖子上金链子晃得玉恩眼睛疼。"玉恩妮儿是吧?"他甩上车门,震得路边竹篾编的垃圾筐晃了三晃,"瞅瞅哥这诚意。"后备箱弹开,二十摞现金在亚热带阳光里泛着粉红。
竹楼二层,酸角炖鸡的香味混着男人身上的古龙水。玉恩看着对方推来的合同,第7条写着"配合甲方进行边境特色文化宣传",第13条藏着"夜间直播分成"。窗外的凤尾竹沙沙响,她想起抖音课堂老师说的"流量密码",指甲在竹筒杯上掐出月牙痕。
"先尝尝我们德宏待客菜。"玉恩端出腌菜糕拌树皮,酸笋炒蚂蚁蛋,最后是竹节虫刺身。男人额头沁出油汗,金链子陷进泛红的肥肉里。"中!真带劲!"他灌下半竹筒米酒,合同上甩出几个油指印,"今晚咱就拍那个...那个竹楼探秘!"
月光爬上屋檐时,竹梯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玉恩早算准了承重——去年加固竹楼时她特意留了三根朽木。当整层竹板朝河谷方向倾斜十五度,合同与钞票在米酒里泡成纸浆,男人抱着摄像机滚进楼下芭蕉丛的样子,比她拍过最火的泼水节视频还要滑稽。
第二天寨子传开,有个河南老板大清早包车去了瑞丽口岸。玉恩把泡发的合同纸浆糊在竹筐上,晾在抖音课堂发的补光灯旁边。直播间有人问昨晚动静,她舀起一勺咖啡渣笑道:"老铁们猜猜看,这些渣子除了染筒裙,还能治哪种头疼?"
屋檐下的银铃铛被风吹得叮当响,玉恩摸出手机拍下澜沧江上的雾。远处传来象脚鼓声,她对着镜头举起竹筒杯:"明天教大家用咖啡渣做避邪香囊,双击屏幕..."话没说完,熟悉的金色烟花又在屏幕炸开。
挪威的冬夜凝固成一块钴蓝色水晶,林汐将最后一个水听器沉入韦斯特峡湾。金属装置刺破墨色海面时,右耳骤然响起钢针刺穿耳膜的锐痛——自从那次水下爆破事故后,这种幻听便如同嵌进神经的倒刺。
她摸索着启动录音设备,结霜的按键在指尖打滑。黑暗深处忽然漾开一团琥珀色光晕,提着老式煤油灯的男人踏着冰碴走来,玻璃灯罩里跃动的火焰将他右脸的烧伤疤痕照得忽明忽暗。
"观测站九点锁门。"砂砾般粗粝的声线。林汐认出这是消防站那位传奇复健员,传闻他在北极圈扑灭油轮大火时,化学浓烟蚀毁了他的视神经。此刻他明明面向自己,瞳孔却定格在十点钟方向的虚空中。
潮声渐起,助听器突然爆发出尖锐啸叫。林汐慌乱摘下电子耳蜗的瞬间,采样箱被靴尖踢翻。十二支密封试管坠向礁石之际,男人以消防员特有的迅捷抄手接住,残影快过健全人的视觉暂留。
"次声波会扰动前庭系统。"他握着试管像握着手雷,"低于三十赫兹的频率,能让人产生坠落感。"
林汐的右耳忽然涌入潮汐退却的轰鸣。某种跨越时空的震颤顺着脊椎攀升,恍若远古鲸群穿过地磁场时摩擦出的星火。她鬼使神差攥住对方手腕:"听!"
煤油灯坠入冰海发出嘶鸣,熄灭前的最后光芒映出上百道银灰色背脊正破浪而来。林汐的左耳早已丧失人类语音识别能力,此刻却清晰接收到一串液态的震颤,如同万千气泡在深海绽放。
"鲸群在规避声呐区。"男人单膝触地,掌心紧贴潮湿的玄武岩,"七点钟方向三百米,有金属疲劳引发的共振波。"
水听器传回的声谱图在平板上亮起,荧光波纹竟与他描述的方位严丝合缝。当首头白鲸浮出海面换气时,林汐惊觉男人蒙着白翳的眼底,竟倒映着整条银河的支流。
波涛轰鸣中,右耳突然灌入浩瀚的鲸歌。那些横亘千年的频率在她耳蜗结晶,析出棱镜般的光谱。男人摊开沾满海盐的掌心,露出修复完好的助听器——不知何时被他更换了氧化断路的电池触点。
"陆沉。"他对着虚空自报姓名,"半年前大火烧穿我视网膜时,听到过类似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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