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中二少年8号”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秦凡华佗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三国,无系统,草根出身,多女角,神医加持,扮猪吃老虎。现代医生秦凡魂穿东汉,竟成神医华佗长兄华凡。开局以心肺复苏救活幼弟,却被愚民视为邪祟,惨遭棍棒濒死。家徒四壁中,他凭借超越时代的医术(麻杏石甘汤雏形、艾灸、鱼腥草消炎)与智慧,制作“避瘟囊”立足谯县,更以惊世手段折服曹操之父曹嵩,踏入洛阳漩涡。在帝都底层,他以“一文艾灸”救死扶伤,收服地头蛇疤爷,借势建立秘密基地“青囊义军”,招揽典韦、许褚、赵云,得郭嘉、戏志才辅佐。黄巾乱起,他率军解北海之围、扑灭常山瘟疫、阵斩张梁,立下赫赫战功,却遭董卓打压,强令解散义军,入京为闲散文官。洛阳已成董卓魔窟。秦凡隐忍入京,却于虎牢关外救下重伤的太平道圣女张宁与身陷灭门之灾的旷世才女蔡琰。他携红颜与结义兄弟,以微末议郎之身,周旋于董卓、吕布的虎视眈眈之下。焚华雄大营,救孙坚于绝境;虎牢关前,典韦一戟秒华雄,震慑诸侯;更亲率典、许、赵三英硬撼天下无双的吕布,以超凡医术与无双勇略,于汴水救曹操,于酸枣会盟扬名!...
经典力作《我不是神医,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秦凡华佗,由作者“中二少年8号”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她看向靠在墙边的秦凡,浑浊的眼里充满了后怕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陌生的震撼。她的儿子……竟然……降服了那条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小华佗从秦凡身后探出小脑袋,纯净的眼睛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丝懵懂的崇拜。他看看门口,又看看脸色苍白却异常平静的兄长,小小的眉头困惑地蹙起。那个凶神恶煞的疤爷……怎么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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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疤爷……罩了!”
他猛地扭头,对着门口那两个早已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汉子吼道:“二狗!黑皮!”
“疤爷!” 两个汉子浑身一激灵。
“听着!” 疤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从今往后!这华家娘子的摊子!就是老子罩着的!哪个不开眼的敢来聒噪,敢伸手,敢使绊子……” 他顿了顿,眼中凶光暴涨,如同择人而噬的饿狼,“老子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听清楚没有?!”
“听……听清楚了!疤爷!” 二狗和黑皮吓得脸色发白,忙不迭地点头哈腰,看向华母和秦凡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敬畏。
疤爷满意地哼了一声,那如同毒蛇般的目光再次扫过角落里那几个排队的病人,带着赤裸裸的警告:“都听明白了?该看病看病!该交钱交钱!谁敢坏了华家的规矩,别怪老子不讲情面!”
“明……明白!疤爷!” 那几个病人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点头如捣蒜。
疤爷这才转过身,对着秦凡,脸上那凶戾的表情努力挤出一丝近乎别扭的“和善”,声音也刻意压低了些:“华……华小哥……” 这称呼从他嘴里出来,显得极其怪异,“那……我这腰……还有这……” 他下意识地搓了搓自己那几片边缘深褐的指甲,眼中带着巨大的急切,“啥时候……再来?”
“明日……午时。” 秦凡的声音依旧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带……艾条来……照旧……”
“好!好!午时!疤爷我准时到!” 疤爷连连点头,如同领了圣旨。他不再停留,对着二狗黑皮一挥手,“走!” 三人转身,如同来时一般,带着一股凶悍的风,挤开门口探头探脑的邻居,消失在狭窄的巷弄里。
直到那沉重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屋内凝固的空气才仿佛重新开始流动。
“娘……娘啊……” 一个排队的妇人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喘着气。
“老天爷……吓死我了……” 另一个拄着棍的汉子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华母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枯槁的身体晃了晃,靠着冰冷的泥墙才勉强站稳。她手里还捏着那根燃尽的艾条,枯瘦的手指依旧在微微颤抖。巨大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看向靠在墙边的秦凡,浑浊的眼里充满了后怕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陌生的震撼。她的儿子……竟然……降服了那条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
小华佗从秦凡身后探出小脑袋,纯净的眼睛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一丝懵懂的崇拜。他看看门口,又看看脸色苍白却异常平静的兄长,小小的眉头困惑地蹙起。那个凶神恶煞的疤爷……怎么好像……怕哥哥?
“娘……继续……” 秦凡嘶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一种深沉的疲惫。他示意华母继续为排队的病人艾灸。
华母如梦初醒,枯槁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那几个惊魂未定的病人:“没……没事了……老丈……大娘……咱们……继续……”
艾灸的辛烈气息再次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
有了疤爷这块凶名赫赫的“招牌”,华氏艾灸的破木牌子,如同插上了一面无形的护身符。再无人敢来滋扰生事,连那些探头探脑、心怀叵测的目光也收敛了许多。排队的病人渐渐多了起来,从最初的三五人,渐渐增加到十余人。一文钱一次的价格,低廉得如同施舍,却成了这贫民窟里许多被病痛折磨、求医无门的穷苦人唯一的希望。
铜钱叮叮当当落入华母那只粗陶破碗的声音,成了这破屋里最动听的乐章。虽然每一枚都沾着汗水和苦难,却实实在在地积攒起来。华母枯槁的脸上,那层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惶恐,终于被一种小心翼翼的、带着巨大满足感的希望所取代。她不再整日以泪洗面,而是手脚麻利地搓着艾条,仔细地照看着炉火,脸上甚至偶尔会浮现出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生意”红火的笑意。
秦凡的身体也在缓慢恢复。后脑的伤口渐渐结痂,剧痛转为深沉的隐痛和麻木。眩晕感稍退,他已能扶着墙壁,在狭小的屋内缓慢走动。每日午后,疤爷都准时出现,带着他那两个跟班二狗和黑皮。疤爷对秦凡的态度,已从最初的凶戾和试探,变成了近乎小心翼翼的恭敬,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华小哥!今儿感觉又松快不少!这腰……晚上能睡个囫囵觉了!” 疤爷趴在条凳上,龇牙咧嘴地享受着足心涌泉穴传来的温热酸胀感,嘴里啧啧有声,满是横肉的脸上竟带着一丝满足。
秦凡靠在墙边,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锐利沉静。他不再需要亲自指点华母,只是偶尔目光扫过疤爷的足心,淡淡说一句“太近”或“太远”,华母便心领神会地调整艾条的距离。他更多的精力,放在观察上。
观察疤爷指甲边缘那深褐色的变化(似乎在极其缓慢地变淡?),观察他每次艾灸后的反应(后腰的僵硬确实在缓解),观察他带来的二狗和黑皮。
二狗精瘦,眼神活络,带着市井混混特有的油滑和机敏。黑皮则人如其名,皮肤黝黑,身材敦实,沉默寡言,眼神却透着一种底层打手特有的凶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愚忠。这两人,是疤爷的爪牙,也是秦凡眼中……可以打磨的刀。
“疤爷……” 秦凡嘶哑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疤爷满足的哼哼。
“哎!华小哥!有啥吩咐?” 疤爷立刻扭头,脸上的横肉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巷口……那个……卖……破席子的……老胡头……” 秦凡的目光投向门外,“他孙子……腿……烂了……流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