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陈实王老五)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热门小说大全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陈实王老五)

古代言情《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是由作者“不可礼玉”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陈实王老五,其中内容简介:陈实被邻居三拳打死在雨夜的垃圾堆旁。再睁眼时,体内多了一道渡劫失败的妖帝残魂。“小友,本座纵横千年,深知人生不止打打杀杀,更有人情世故。”面对恶邻再次挑衅,陈实微笑递烟:“哥,以前是我不懂事。”对方愣住时,他已用妖帝秘术卷走对方全部存款。当奸诈的医院主任刁难病重的母亲:“先交五十万押金!”陈实眼中金芒一闪,主任突然跪地磕头:“钱我出!专家我请!”妖帝在他脑海轻笑:“看,这才是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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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

《被妖帝上身后,我人情世故满级了》主角陈实王老五,是小说写手“不可礼玉”所写。精彩内容:然,此等蝼蚁,污了手,不值当。且看本座……如何拿捏。”怒火被强行冻结,一种奇异的冷静瞬间接管了陈实所有的感官和思维。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上僵硬、剧痛的肌肉,竟在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下,极其缓慢地拉扯出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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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纯粹、原始、属于那个窝囊废陈实的怒火,如同汽油被点燃,轰地一下在他胸腔里炸开!他下意识就想挣起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出去撕咬,像条真正的疯狗!弄死他!弄死这些杂种!这念头带着血腥味冲上头顶。
然而,这股狂暴的怒火刚刚窜起,另一股冰冷、浩瀚、如同万载玄冰般沉静的意志,便悄无声息地从意识深处弥漫开来。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易地按住了那即将爆发的火山。
“小友,” 那个古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漠,在他脑海中悠然响起,“杀伐果决,痛快一时。然,此等蝼蚁,污了手,不值当。且看本座……如何拿捏。”
怒火被强行冻结,一种奇异的冷静瞬间接管了陈实所有的感官和思维。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上僵硬、剧痛的肌肉,竟在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下,极其缓慢地拉扯出一个……弧度。
一个微笑。
一个与他此刻境遇、与那刻骨仇恨完全背道而驰的、平静得近乎诡异的微笑。
母亲感觉到他手指微弱的动弹,低头看去,正好撞见儿子嘴角那抹突兀的、甚至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容。她吓得浑身一哆嗦,眼泪都忘了流,惊恐地看着陈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的怪物。
“妈……” 陈实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别怕……没事了。”
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仿佛带着冰渣,瞬间浇熄了残存的所有燥热。在母亲惊愕的目光中,他竟用那只没被抓住的手,支撑着剧痛的身体,一点点、极其缓慢地从那张破旧的木板床上……坐了起来!
动作牵动了全身的伤,骨头缝里都像有针在扎,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他坐起来了,脊背挺得笔直,尽管有些摇晃,却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磐石般的稳定感。他那张青紫肿胀、血迹干涸的脸上,那个平静的微笑始终未曾褪去,反而随着身体的坐起,变得更加清晰。
门外,张二骂骂咧咧的声音还在继续,伴随着不耐烦的拍门声:“死透没啊?吱个声儿!别他妈装死!再不开门老子踹了啊!”
陈实没理会母亲惊恐的阻拦眼神。他目光扫过床头柜。上面除了药瓶,还有半包皱巴巴的、最廉价的香烟,和一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他伸出手,动作因为疼痛而有些滞涩,却异常稳定地拿起了烟和打火机。
然后,在母亲完全无法理解、近乎呆滞的目光注视下,陈实缓缓地、一步一顿地,拖着仿佛随时会散架的身体,走向那扇被拍得砰砰作响的破旧木门。
每一步都牵扯着断裂般的剧痛,但他走得异常平稳。脸上那抹平静的微笑,在昏暗的光线下,透出一种令人心底发寒的诡异。
“咔哒。”
门闩被拉开的声音,清晰地压过了门外的拍打和叫骂。
门被陈实从里面拉开一条缝。
屋外的光线涌了进来,照亮了门口那张写满不耐和凶戾的脸——张二,身材干瘦,三角眼,一脸的痞相。他显然没料到开门的是陈实本人,更没料到看到的是这样一张脸。
预想中要么是死尸,要么是哭得死去活来的老太婆。结果,站在他面前的,是昨天被他亲眼看着“死透”了的陈实!
那张脸肿胀青紫,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额头上裹着渗血的脏布条,整个人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但偏偏,这张鬼脸上,挂着一个平静到诡异的微笑。尤其是那双眼睛,不再是张二熟悉的、要么是窝囊的躲闪、要么是歇斯底里的疯狂,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平静,冰冷,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却又仿佛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直直地刺了过来。
张二被这眼神看得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上的凶戾瞬间僵住,被一种巨大的错愕和难以言喻的寒意取代。他像是被无形的冰水从头浇到脚,背脊上的汗毛瞬间炸了起来!一股源自生物本能的、对未知和危险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二……二狗哥?” 陈实开口了,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刻意放低的、甚至有些卑微的语调。他脸上那诡异的笑容加深了,嘴角扯动牵扯到伤口,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他动作缓慢地从那皱巴巴的烟盒里,极其笨拙地、带着伤痛的滞涩感,抖抖索索地磕出一根同样皱巴巴的烟。然后,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的姿态,递向呆若木鸡的张二。
“哥,抽烟。” 陈实的声音依旧嘶哑,却努力挤出一种讨好的、带着深刻“悔意”的腔调,“以前……是我陈实不懂事,年轻气盛,脾气臭,脑子还不好使,净给您和王哥添堵了……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这废物一般见识。”
他的眼神低垂着,避开张二那惊疑不定的目光,姿态放得极低,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这姿态,这语气,这递烟的动作……太熟悉了!这不就是以前那个窝囊废陈实,在被揍得半死之后,为了求饶保命时才会露出的样子吗?
张二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那股莫名的寒意瞬间被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重新升腾的鄙夷取代。妈的!吓老子一跳!还以为真诈尸了,或者撞了什么邪!搞半天,是昨天那几拳把他彻底打服了、打怕了!废物就是废物,骨头都是软的!昨天被打得像条死狗,今天就学会摇尾巴了!
“哼!” 张二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脸上重新挂起那副小人得志的鄙夷。他一把夺过陈实递来的烟,动作粗鲁,带着施舍般的轻蔑,叼在嘴上。他甚至懒得自己点火,就那么斜睨着陈实,意思很明显——给老子点上!
陈实依旧低着头,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似乎更深了一点。他顺从地拿起那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手指因为“虚弱”而微微颤抖着,凑近张二嘴里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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