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燕云:从流民到开国之君(林泽李自成)完整版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铁血燕云:从流民到开国之君林泽李自成

主角林泽李自成的古代言情《铁血燕云:从流民到开国之君》,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墨铳生”,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林泽,一个服过兵役的在校大学生,突然穿越到了明崇祯十年,成为流民的林泽带着一支拾荒小队逐渐从艰难的求生到一统中原建立大燕帝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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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燕云:从流民到开国之君

《铁血燕云:从流民到开国之君》内容精彩,“墨铳生”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林泽李自成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铁血燕云:从流民到开国之君》内容概括:他看着岳霆愁眉苦脸在煤油灯下抄写《论语》的样子(沈若溪还真弄了点劣质墨水和纸给他),忍不住莞尔。他走到幼萱身边,抱起妹妹,指着灯下的岳霆道:“萱萱,看到没有?你霆哥哥正在干一件比当英雄还难的事呢。”幼萱眨巴着大眼睛,懵懂地看着。林泽的目光越过幼萱,落在岳霆执拗的侧脸上,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别笑他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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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敬之看着沈若溪,又看看像霜打茄子般拿着芦苇杆蹲在一边准备抄书的岳霆,心中五味杂陈。气自然是没全消,但看着沈若溪如此公正的处置,尤其是那句“林将军也敬重的人”和罚抄《论语》的决定,让他那股被戏弄的怒火,莫名地平息了大半。
他捋了捋胡须,恢复了那副严肃而略带些宽容的姿态(尽管心有余悸),慢悠悠地说:“嗯…沈娘子处置得当。子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望岳小郎能于此抄写中,悟些心得。” 说罢,他背着手,踱着方步回文书帐篷了,背影努力维持着一种“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气度。
晚些时候,林泽得知了这场“教习风波”的始末(韩志雄添油加醋地当笑料讲的)。他看着岳霆愁眉苦脸在煤油灯下抄写《论语》的样子(沈若溪还真弄了点劣质墨水和纸给他),忍不住莞尔。
他走到幼萱身边,抱起妹妹,指着灯下的岳霆道:“萱萱,看到没有?你霆哥哥正在干一件比当英雄还难的事呢。” 幼萱眨巴着大眼睛,懵懂地看着。
林泽的目光越过幼萱,落在岳霆执拗的侧脸上,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别笑他长不大。这世道…能让他像个孩子一样去调皮、去犯错、去慢慢长大…其实,也挺好。”
灯火昏黄,映照着岳霆那张时而皱眉、时而啃笔杆的稚嫩脸庞,也映照着林泽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属于另一个时空少年时代的倒影。后营的琐碎日常,就在这些“提笑皆非”的碰撞与温暖的交织中,悄然滑过。
崇祯十六年的春日,阳光终于驱散了料峭寒意。闯军主力依旧在酝酿着新的风暴,但先锋营的后营,却如同风暴边缘一处被遗忘的角落,弥漫着一种近乎奢侈的宁静与琐碎的烟火气。这里的生活,是乱世血火底色上,一抹带着温度的暖色。
清晨,薄雾未散。顾敬之的文书帐篷里已亮起了油灯。他端坐案前,正一丝不苟地批阅着昨日积压的文书。案头一角,放着三张皱巴巴、墨迹斑斑的黄麻纸——正是岳霆被罚抄的三遍《论语·学而篇》。
顾敬之拿起第一张,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字迹歪歪扭扭,如同蚯蚓爬行,“学而时习之”的“习”字少了一横,“不亦说乎”的“说”字写成了“悦”(岳霆觉得“悦”字更好认)。他提笔蘸朱砂,在错字旁画了个醒目的圈,批注:“习字少横,谬!说通悦,然原文当用‘说’!”
翻到第二张,错字少了些,但“人不知而不愠”的“愠”字写得太大,挤占了旁边“不”字的位置。顾敬之摇头:“字大如斗,喧宾夺主!当匀称!” 又批一行小字:“心浮气躁,何以学圣贤?”
第三张字迹稍显工整,看得出是耐着性子写的。但“有朋自远方来”的“朋”字,右边“月”字写得像个歪嘴葫芦。顾敬之提笔欲批,又顿住。他想起昨日沈若溪的公正处置和岳霆最后那副垂头丧气认罚的模样,心中那点因“虫害”而起的余怒消散了些。最终,他只在“朋”字旁画了个小圈,批道:“形散神离,勉之!”
批改完毕,他摘下花镜,揉了揉酸涩的眼角。看着那三张涂满朱批的“作业”,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严肃。他起身,将作业卷好,准备等岳霆来“领赏”。
帐外,岳霆正愁眉苦脸地蹲在灶房门口,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野菜糊糊,食不知味。一想到要去顾老头那里领那“满江红”的作业,还要听他唠叨,他就觉得碗里的糊糊都苦了。
“霆哥哥!顾爷爷找你!” 丫丫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报信。
岳霆哀嚎一声,认命地放下碗,磨磨蹭蹭地往文书帐篷挪。
沈若溪的帐篷里,气氛则温馨得多。晨光透过缝隙洒入,照亮了帐内一角。沈若溪坐在矮凳上,膝上摊着一件林泽磨破袖口的旧战袍,正仔细地穿针引线。她的丫鬟小翠,跪坐在一旁,手里也拿着一件缝补的衣物(是韩志雄的,被树枝刮了个大口子),主仆二人轻声细语地聊着天。
小翠比沈若溪小两岁,眉眼清秀,性子活泼。她一边飞针走线,一边叽叽喳喳:
“小姐,你看韩将军这件衣服,破得可真大!他力气也太大了!这得是撞上熊瞎子了吧?”
沈若溪抿嘴一笑:“他呀,冲锋陷阵惯了,衣服总是坏得最快。你小心点缝,针脚密实些,他动作大,别又挣开了。”
“知道啦小姐!” 小翠应着,又压低声音,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小姐,我刚才去河边打水,看见林将军在教幼萱认字呢!林将军那么厉害的人,蹲在地上,拿着树枝,教萱萱写‘人’字,那样子…可温柔了!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
沈若溪手中的针线微微一顿,脸上飞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随即又恢复平静,嗔道:“小丫头,胡说什么。将军教萱萱认字,是好事。”
“是好事呀!” 小翠眨眨眼,“我就是觉得…林将军对小姐你,还有对萱萱,都特别好!比对别人都好!” 她凑近了些,声音更低,“小姐,你说…林将军他…是不是…”
“小翠!” 沈若溪板起脸,打断她的话,但耳根却更红了,“不许乱嚼舌根!将军待我们好,是念在当初收留的情分,也是…也是把我们当家人看待。你再胡说,小心我罚你!”
小翠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但眼神里满是了然的笑意。她低头继续缝补,嘴里却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显然心情极好。
沈若溪也低下头,专注于手中的针线,心湖却因小翠的话泛起微澜。家人…这个词让她感到温暖,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她想起林泽深夜议事归来时疲惫的身影,想起他笨拙地给幼萱喂水时的手忙脚乱,想起他偶尔望向自己时,眼中那抹深沉的信任…她轻轻叹了口气,将纷乱的思绪压下,专注于眼前这一针一线,仿佛要将所有复杂的心绪,都缝进这细密的针脚里。
后营的烟火气,更弥漫在那些老队员的日常里。
王老栓的铁匠铺: 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是后营不变的背景音。王老栓赤着膀子,露出精瘦却结实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汗珠。他正带着两个学徒(一个是原拾荒队的哑巴少年阿木,另一个是新招的流民孤儿),修理一批破损的矛头和箭头。炉火熊熊,映照着他们专注的脸庞。栓柱蹲在一旁,拿着把锉刀打磨着一根新削的硬木矛杆,嘴里叼着根草茎,不时跟王老栓交流几句:“王伯,这根杆子行不?够硬吧?”“嗯,榆木的,凑合用。下次找根枣木的!” 阿牛则抱着一捆刚劈好的柴火过来添火,抱怨道:“栓柱哥,你磨那杆子干啥?韩老大说了,下次缴获官军的制式长枪比咱们这破杆子强百倍!” 栓柱头也不抬:“你懂个屁!顺手!用惯了!”
·李婶的灶房: 巨大的铁锅里翻滚着浓稠的野菜杂粮糊糊,蒸汽氤氲。李婶系着围裙,手脚麻利地搅动着大勺,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身边围着几个半大的孩子(包括丫丫),正帮忙择洗野菜、添柴烧火。空气里弥漫着食物朴素的香气。李婶一边忙活,一边絮絮叨叨地叮嘱:“丫丫,火别太大!糊了底大家都没得吃!”“二狗子,菜根洗干净点!别带泥!” 她不时抬眼望向营外,那是幼萱和丫丫玩耍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慈祥与守护。
赵大虎的角落: 营地边缘一处相对安静的角落,赵大虎正盘膝坐在地上,面前摊开一张破旧的牛皮,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他视若生命的弓箭和保养工具。他小心翼翼地用鹿皮蘸着油脂,擦拭着弓臂的每一寸纹理,检查着弓弦的韧性。几个新招募的弓箭手围坐在一旁,屏息凝神地看着。赵大虎话不多,偶尔指点几句:“弦要绷紧,但不能过…过则易断。”“瞄准时,心要静,手要稳。气沉丹田…” 他示范着拉弓的动作,沉稳如山。新兵们眼中充满敬畏,努力模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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