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是“扣一送鸡仔”的小说。内容精选:【诡异复苏×赛博神格×极致兄妹羁绊】谢祀成为阴煞地祇容器那天,全球诡墟开始扩张。收容所视他为“绝望容器”,林家将他钉入人柱计划,红煞神在他左臂烙下代嫁诅咒。而他只关心三件事:1.阻止妹妹谢芸的石膏化(学分归零=死亡)2.让寄生在脊椎的账房鬼老J闭嘴(这货抽成90%)3.找块裹尸布给总给他扎蝴蝶结的地缚灵鸡仔当新衣当血喜堂的倒计时归零,谢祀撕碎德育主任的发辫当教鞭,把鬼厨师的油锅炼成煎蛋簪。“规则?”他吞下校规碑的槐木芯,幽蓝骨足踏出燃烧的电子脚印。“不过是我的饲料。”我,成了绝望本身。这是唯一能让世界喘息的方法。我是新世界的活体墓碑...
最具实力派作家“扣一送鸡仔”又一新作《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芸谢祀,小说简介:我摸了摸胸口那团灼热,血嫁衣的丝线正顺着血管往心脏爬,带来一阵阵阴冷的悸动——柳红胭的怨念还在,她在笑,笑我终究还是成了她的傀儡。87.3%的失控概率。我笑了笑,雨水混着眼泪滑进嘴里,苦得像血。可那又怎样?只要谢芸能活着,别说87.3%,就算是99.9%,我也能把那点残存的理智攥到最后一秒...
我成了绝望本身,万物得以喘息 精彩章节试读
我站在雨里,看着那扇厚重的车门“砰”地关上,把最后一丝属于谢芸的温度也锁在了里面。装甲车咆哮着冲进雾气,轮胎碾过泥水溅起两米高的浪,很快就只剩两个红色的尾灯,像深渊里窥视的眼睛,在浓雾中时隐时现。
空旷的安全区边缘,只剩我一个人。
血嫁衣在雨里微微起伏,像某种活物在呼吸,胸口的鸳鸯烙印烫得像块烧红的烙铁。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刚才还抱着妹妹温热的身体,现在什么都没了,只有指甲缝里残留的血痂提醒我那不是幻觉。
原来穿上这第一件寿衣,不是终点。
是踏入另一个更大的、更冷的、连哭都嫌多余的地狱的开始。
雨还在下,把葬红村的雾气洗得更浓了,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能见度不足三米。我摸了摸胸口那团灼热,血嫁衣的丝线正顺着血管往心脏爬,带来一阵阵阴冷的悸动——柳红胭的怨念还在,她在笑,笑我终究还是成了她的傀儡。
87.3%的失控概率。
我笑了笑,雨水混着眼泪滑进嘴里,苦得像血。可那又怎样?只要谢芸能活着,别说87.3%,就算是99.9%,我也能把那点残存的理智攥到最后一秒。
血嫁衣突然发出一阵细微的嗡鸣,胸口的鸳鸯烙印裂开道细缝,露出里面跳动的红光。我知道,它在感应新的目标——TSU的装甲车还没走远,柳红胭的怨念能顺着谢芸的气息追上去。
“别想动她。”我低声说,声音冷得像手里的雨水,“否则我先把你撕成碎片。”
烙印的跳动突然弱了下去,像是在畏惧,又像是在积蓄力量。
我站起身,抹了把脸上的泥水,朝着装甲车消失的方向迈出第一步。血嫁衣的重量压在肩上,像背着一座小小的坟茔,但这次,我走得很稳。
收容所也好,TSU也罢,容器也好,怪物也罢。谁要是敢动谢芸一根头发,就算拖着这身腐烂的嫁衣,我也要把他们拖进比葬红村更深的地狱。
雨幕深处,血嫁衣的丝线悄悄探出袖口,在泥地上画出诡异的符纹,像在标记追踪的路线。而我胸腔里,除了那颗被丝线缠绕的心脏,还揣着团比雾气更浓的东西——那是哥哥对妹妹的执念,比任何诅咒都要顽固,比所有规则都要强大。
雨停了。
不是自然的停歇,是每一滴雨都悬在了半空。
我能清晰看见那些水珠里映出的自己——穿着暗红嫁衣,脸白得像浸了尸水的纸,胸口的鸳鸯烙印红得发紫,像两颗即将炸裂的血瘤。它们悬在灰雾里,像亿万颗冰冷的眼球,瞳孔里全是我扭曲的倒影。接着,那些水珠开始一点点渗出血色,从透明到粉红,再到深褐,最后变成粘稠的、带着腥气的血珠,每一颗都沉甸甸的,仿佛随时会砸下来。
“嘀嗒。”
第一滴血砸在我脸上,腥甜的腐味直冲鼻腔,混着墓土的潮湿和某种动物内脏腐烂的酸臭。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很快就成了瓢泼血雨,砸在血嫁衣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热油浇在生肉上,冒出阵阵白烟。嫁衣的布料在血雨里微微膨胀,那些人脸怪鸟的丝线纹路变得清晰可见,鸟嘴一张一合,像是在贪婪地吮吸着血液。
脚下的泥沼突然沸腾起来,粘稠的血浆裹着碎骨和头发,咕嘟咕嘟地冒泡泡。有什么东西在拉我的脚踝,冰冷滑腻,像死人泡发的手,指甲缝里还嵌着黑泥。我用力抬脚,却被缠得更紧,那些东西顺着小腿往上爬,触感像无数条蚯蚓钻进了裤管。
“咯咯咯……我的新娘,跑什么呀?”
柳红胭的声音贴着耳膜响起,带着烧红烙铁的温度,烫得我耳道发麻。那声音里裹着烈火灼烧皮肉的焦糊味,还有她临死前最后一口气的绝望,像条毒蛇钻进我的脑子里。我猛地回头,古宅那扇刚关上没多久的大门,正在像蜡烛一样融化!暗红色的粘液顺着门框往下淌,粘稠得像化开的糖浆,露出后面翻滚的血色混沌——那不是雾气,是纯粹的怨念凝结成的流体,里面沉浮着无数张模糊的人脸,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全是被这血嫁衣害死的冤魂。他们的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绝望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像在控诉,又像在召唤。
“目标柳红胭,能量阈值突破S级。”
枭的声音突然在耳骨里炸响,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扭头看见他站在老槐树的阴影里,战术靴陷在泥里,作战服的肩部还在往下滴着血雨。他的战术目镜上流动着密密麻麻的绿色数据流,蓝光在血雨里忽明忽暗,像头潜伏在血泊里的野兽。
“你的存活概率,0.07%。”他说得像在报天气预报,每个字都精准得残忍,“理论上存在,现实里等于死。”
“滚!”我嘶吼着,血嫁衣突然烫得像要烧起来,胸口的鸳鸯烙印像块烙铁贴在皮肤上,疼得我弓起了背。脚下的血沼里伸出更多手,青灰色的、带着尸斑的、断了手指的……它们抓住我的小腿往底下拖,血浆已经没过了脚踝,冷得像冰,却又带着种诡异的粘性,像被胶水粘在了沼泽里。
“放弃抵抗,回归仪式。”枭的声音依旧平稳,像台没有感情的记录仪,“这样谢芸作为锚点的价值还能保留。冲突升级,她的存活率会跌到0.2%——这是基于57个同类案例计算出的结果。”
“你他妈根本不懂!”我抓起一根从血沼里伸出来的断手,那手的手腕处还缠着半截红绳,像是嫁妆的一部分。我狠狠把断手砸向地面,血浆溅在脸上,我尝到了铁锈和绝望的味道——那是柳红胭的味道,也是所有死在这件嫁衣下的女人的味道,“她不是什么锚点!她是我妹!是我从小带大的妹妹!她怕黑,怕虫子,喝牛奶会过敏,你们这些机器根本算不出她的一半好!”
话音未落,那扇融化的大门后,突然冲出一道血红色的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