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囚娇儿》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扶苏婴”大大创作,兰妤君璟承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宫廷秘事×绝世美人×强取豪夺】美人兮,如兰似妤,美人如娇,君子好囚。十三岁的小兰妤,是困在宫廷最美的那个,他只想独占她,倾尽所有一步一步向上爬,将她紧紧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长大后的兰妤,美得动人心魄,举世无双,被藏于洢兰宫,只为一人绽放。世人都以为七公主已薨,其实是被牢牢掌控在他的手心里,满身的宠欢,满身的枷锁。...
小说《囚娇儿》,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兰妤君璟承,也是实力派作者“扶苏婴”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吻到极处,兰妤几乎喘不过气,手指却更紧地攥住他衣襟,指甲透过锦袍掐进他皮肉。君璟承低笑一声,咬她下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回去?”兰妤摇头,额头抵着他下巴,喘息里带着笑:“再等等。”于是烟火继续,而他们继续。第三朵、第四朵……直到最后一束银光坠落,像一场星雨,浇熄了所有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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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城南放烟火。火树银花照彻夜空,人群潮水般涌向河岸。君璟承揽着她跃上一处酒楼的飞檐,瓦片在脚下微微响。第一朵烟火炸开,是金色的牡丹,花瓣层层叠叠,亮得几乎灼痛人眼。兰妤仰起头,瞳孔里倒映万千流光,她忽然伸手捧住君璟承的脸,声音散在风里:“殿下,你看——”话音未落,第二朵烟火升空,却是赤红的曼珠沙华,妖冶得像要烧穿天幕。君璟承没看天,只看她。火光在她脸上跳动,睫毛投下细碎的影,唇色艳得似要滴血。他低头吻住她,舌尖撬开齿关,卷走她所有未出口的惊叹。烟火在头顶一朵接一朵盛放,红的、绿的、紫的,像一场颠倒众生的梦。他们的影子被光拉得很长,重叠在一起,像一株被春雷劈开的树,枝干交缠,汁液淋漓。
吻到极处,兰妤几乎喘不过气,手指却更紧地攥住他衣襟,指甲透过锦袍掐进他皮肉。君璟承低笑一声,咬她下唇,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回去?”兰妤摇头,额头抵着他下巴,喘息里带着笑:“再等等。”于是烟火继续,而他们继续。第三朵、第四朵……直到最后一束银光坠落,像一场星雨,浇熄了所有喧嚣。人群开始散去,河岸边只剩零星灯火,君璟承打横抱起她,跃下屋檐,衣袂翻飞间,兰妤听见他的心跳,一声重过一声,像是要撞破胸腔。
回宫的小车里,兰妤蜷在他怀里,鬓发微乱,唇角红肿。君璟承用指腹摩挲她眼尾,声音低而软:“开心么?”兰妤没答,只伸手抱住他腰,脸贴在他颈侧,呼出的热气拂过他喉结。半晌,她轻声道:“下次,还带我出来,好不好?”君璟承喉结滚动,掌心贴在她后背,隔着薄薄衣料感受她心跳,良久,嗯了一声。那声音极轻,钉进两人骨血。
洢兰宫的夜更深了。杏花落了一地,被车轮碾成泥。兰妤躺在君璟承臂弯里,指尖描摹他锁骨处一道旧疤,那是昔年战场留下的。她忽然开口,声音像浸了蜜的刀:“殿下,下次出去,我想看龙舟,看河灯,看遍京都的春与秋。”君璟承握住她手指,放在唇边吻了吻,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兰妤便笑,翻身跨坐到他腰腹,长发垂落,像一匹乌黑的绸,将两人裹进同一场绮梦里。
烟火易冷,春夜却长。兰妤知道,今夜是她亲手插进君璟承心口的第一根软刺——他破了规矩,带她看人间烟火,吻她于万人之上。兰妤的嘴角缓慢地上扬,眼眸深不见底,漆黑一片,她知道自己演的戏,成了。那金丝笼的锁链,再也锁不住她。她俯身吻他,舌尖尝到铁锈味,不知是烟火余烬,还是她心底早已烧穿的血。
她要逃。
春分后的第七日,天光初醒,洢兰宫已悄悄换了颜色。宫人们捧着一色水红纱灯,将檐下旧灯尽数换下;风过时,灯影摇漾,像一泓刚化冻的桃花溪。兰妤尚在梦里,便听见极轻的步履声,像春蚕食桑,沙沙地落在廊上。她并未睁眼,只觉一缕温软的风拂面,带着极淡的松烟与清露——那是君璟承惯用的熏香,独独今日添了半分蜜甜。
“夫人,该起了。”阿宁跪在帐外,声音压得低而软,“殿下已在花房等您。”
花房?兰妤怔了怔,才想起今日是自己生辰。以前的这一天,她总在静思苑的冷窗下独自挨过,一碗清粥、半片冷月便算贺礼。如今身份倒置,倒成了被人捧在掌心的那一个,倒真是世事难料,可笑至极。她披衣起身,天水碧的软罗衫子被风托起,像一泓欲坠未坠的春泉。阿宁替她系裙时,指尖微颤,忍不住悄声道:“殿下昨夜未眠,亲手和了面,说要给您做一碗长寿面呢。”
兰妤心口轻轻一撞,像被什么细小而尖锐的东西划过,转瞬即逝,余下的,依旧是冰冷一片。她垂眸掩住情绪,只淡淡“嗯”了一声,并无太多情绪波澜,由着宫人簇拥她往深处去。步出回廊,才见洢兰宫最僻静的北角,不知何时起了一座新殿。殿身通体以无色琉璃为瓦,日光一照,便泛出极浅的青蓝,像雪后初霁的天空;又似湖面结了一层薄冰,底下游鱼与水纹都清晰可见。殿顶作莲形,以银丝为筋,嵌碎钻万粒,远远望去,仿佛一朵巨大的冰莲悬在半空,随时会化,却又永恒不落。
走近了,才觉琉璃瓦下竟无梁无柱,唯四面透空的花墙,以银为骨,外覆水玉薄片,薄得能透出对面人影。风过处,整间花房便轻轻震颤,铃声细碎,如万颗琉璃相撞。门楣上题着三个小篆——“长生殿”。笔力遒劲,却收得极温柔,像怕惊动里头沉睡的花魂。
兰妤立在门前,竟有些不敢抬手。君璟承却自内而出,月白锦袍,袖口以银线绣着折枝海棠,每一步都踏碎一地光斑。他手里端着一只乌木托盘,盘中一碗面,汤色清亮,浮着细细葱花,上头卧一只金黄溏心蛋,旁边并蒂两朵小小的海棠,竟是用胡萝卜雕的,薄得透光。他笑一笑,眼角纹路里藏着晨曦:“生辰喜乐,先吃面,后赏花。”
兰妤喉头一紧,半晌才道:“殿下怎的……亲自动手?”
“之前我不在,今年我在了,便想亲手做点什么。”他语气轻,却像把一整座江山都压进这一句,“尝尝,看咸淡可好。”
兰妤低头抿了一口汤,细嚼慢咽。面汤竟用老鸡、干贝、火腿慢熬,入口鲜醇,回甘微甜;面条细如游丝,却韧得恰好,带着极轻的碱香。溏心流黄,金得耀眼,像把一整轮太阳包在里头。君璟承看她鼓起的腮,忽地笑了,伸手替她拭去唇边一点葱末:“慢些,没人和你抢。”
一碗面见底,他才牵着她往花房里走。门扉轻启,一股温软花香扑面而来,像有人将整座春天揉碎了,塞进她怀里。里头无灯,却亮得晃眼——四面琉璃墙外,春阳被切割成千万片碎金,落在花瓣上,落在她睫毛上,落在君璟承微弯的唇角。地面是一整块温润羊脂玉,下通温泉,热气氤氲,玉面便凝出极薄的水雾,踩上去像踏云。四壁设紫檀架,高低错落,遍植天下名卉:昆山夜光、洛阳焦骨、南海鲛绡、北地冰蕊……每一朵都开得极盛,花瓣边缘却凝着极细的晶屑,像被霜雪吻过,永不凋零。花房中央,一株并蒂琉璃树拔地而起,主干以紫晶雕成,枝桠以水晶薄片层层相叠,枝头系着极细丝线,线尾缀各色宝石,微风一动,便叮铃作响,声如碎玉。
兰妤怔住,指尖无意识抚上一朵夜光,花瓣冰凉,却在她指温下微微舒展,似在回应。君璟承自身后环住她腰,下颌抵在她肩窝,声音极低:“我命人寻遍四海,终得此屋。琉璃为骨,玉为肌,花为魂。而我——”他转过她的脸,指腹轻抚她眼下,“我为囚花之人,亦为护花之人。妤儿,我对你的爱,便如这花房,亘古不变。”
他笑着,胸腔震得她耳膜发痒。下一瞬,风铃骤急,原是琉璃树被他臂弯撞得轻颤。兰妤还未回神,已被他打横抱起,羊脂玉地面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一道青白,一道碧影,如两株相缠的藤蔓。他抱着她,穿过花海,穿过铃声,穿过碎金般的日光,最终落在树下的羊脂玉榻上。榻上铺着厚厚的狐裘,雪色映着她微红的脸,像雪里埋了一枝春杏。
花影摇光,铃声碎玉。他解她衣带时,动作极慢,仿佛怕惊碎一场梦。纱衣落地,声息极轻,像一片雪跌入春水。兰妤背抵琉璃树,凉意透骨,又被他滚烫的掌心熨热。她指尖陷入他发间,指节泛白,喉间溢出极细的呜咽。花香愈浓,铃声愈急,并蒂树上的宝石叮叮当当,似在为这场隐秘的狂欢伴奏。羊脂玉地面升起的热雾缠住他脚踝,又缠住她小腿,如无形的锁链。
温存过后,兰妤长发铺散,发尾沾了几片昆山夜光的花瓣,白得近乎透明。君璟承用指尖替她拂去,动作极轻,像怕碰碎她。片刻,他将脸贴在她小腹,声音闷而哑:“怎么还没动静?明日请太医来瞧瞧吧。”
兰妤指尖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抬手抚他眉心,声音柔得像要化开:“这种事急不来。我身子弱,月信向来不准,太医来了也只会开些苦药,倒扰人清净。”她顿了顿,唇贴着他耳廓,吐气如兰,“况且……水到渠成才好,强求来的,未必是福。”
君璟承抬眼望她,眸底尚有未褪的欲色,却也掺了几分心疼。指尖抚过她略显清瘦的脸颊,低声道:“那便再等等。只是若有不适,不许瞒我。”
兰妤弯唇,眼底却无笑意。她怎会让他知道,那些深夜,她独自在茶房,将苦瓜粉、荸荠汁、寒晶研磨的细屑,一点点掺进自己的饮食里。她怕极了在这囚笼里再孕育一个囚徒,更怕那孩子会成为锁住她一生的新锁链。可此刻,她只是伸手揽住他脖颈,声音轻得像风:“好。”
琉璃花房外,夕阳渐沉,最后一缕光透过穹顶,落在并蒂琉璃树上。宝石与水晶折射出七彩光斑,像一场永不落幕的幻梦。花香依旧,铃声依旧,而花下的两人,一个沉溺于幻梦,一个正悄悄磨刀。
晨雾还未及散尽,玉阶下的兰芽却已抽出一寸新绿。兰妤坐在暖阁的窗棂边,鬓边只簪一枝将开未开的杏花,花瓣薄得似雪,风一吹,便颤颤巍巍地抖下一阵淡粉。案上铺着一幅未完的绣面——并蒂海棠,用银线锁边,花心却留了一个小小的缺口,仿佛故意空在那里,等某个人亲手补上最后一针。
阿宁端着新沏的蜜香单枞进来时,看到的便是兰妤这副沉静到近乎凝固的模样。银胎画珐琅的托盘在她手中轻轻搁下,发出细微的磕碰声,惊动了水面的倒影。兰妤仿佛从深水底被唤醒,眼睫一颤,那些沉郁的、属于囚徒的幽暗迅速褪去,换上一种刻意为之的、温软的羞怯。她抬起眼,对阿宁漾开一个极浅的笑,颊边竟真染上几分薄红,如同初春枝头最娇嫩的海棠晕染开来。
“阿宁,”她的声音也放得轻软,带着一种刻意的、含混的甜蜜,像裹了蜜糖的丝线,“这茶……真香。”
阿宁只当主子今日心情好,便也弯起眼睛笑:“是呢,昨儿刚得的贡品,说是顶好的凤凰山单枞,蜜韵足得很。主子尝尝?”她看着兰妤小口啜饮,那低垂的颈项弯出柔顺的弧度,像一株不胜凉风的水莲。阳光穿过窗棂,落在兰妤浓密如蝶翅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颤动的阴影,仿佛藏着许多欲说还休的心事。
兰妤放下茶盏,那细腻的青瓷落在紫檀矮几上,一声清响。她深吸一口气,那酝酿已久的、足以扭转她精心编织的假面与命运的话语,终于到了破茧而出的时刻。兰妤侧首,眸光潋滟,像是春水初融,藏着说不出口的涟漪。她咬了咬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阿宁……我有一桩心事,藏在心里好些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