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历史《三国:开局一座茅庐,学生全是大帝之资》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江源曹操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二两金”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汉末乱世,所有枭雄都在寻找一位神秘的江源先生。他是谁?曹操说:“我麾下郭奉孝,得他指点,方能躲过死劫,成为算无遗策的完人!”刘备说:“我三顾茅庐,想请的不是卧龙,而是卧龙那位不出世的恩师!”吕布说:“若非先生点化,我吕奉先,不过一介三姓家奴!”天下谋主,盖世猛将,竟半数出自他门下!可他从不站队,不入仕途,只守着一座茅庐,默默布局。无人知晓,为了弥补这个时代的遗憾,他正以自己的寿命为代价,一次次推演着未来,直至油尽灯枯.........
主角江源曹操的军事历史《三国:开局一座茅庐,学生全是大帝之资》,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二两金”,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扯着破锣嗓子。“哪个是江先生?我们王老爷有请,过府一叙。”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又补上一句。“识相的,就自个儿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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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日头,晒得人骨头发软。
柴扉“砰”地一声被踹开。
院子里,正在刨木料的老木匠手一哆嗦,额头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角落里,刚从山里回来的老猎户下意识地摸向了腰后的短刀。
所有埋头干活的流民,一个个僵在原地。
几个壮汉,堵在门口。为首那人,一脸横肉,三角眼在院子里扫了一圈。
他扯着破锣嗓子。
“哪个是江先生?我们王老爷有请,过府一叙。”
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又补上一句。
“识相的,就自个儿走一趟。若是非要兄弟们动手‘请’,那可就伤了读书人的体面。”
张氏的脸,“唰”一下就没了血色。她下意识地将儿子石头死死揽在身后。
“几位爷,先生他......”
她壮着胆子想说些什么,话刚起了个头,旁边一间屋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江源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神色平静,看着张氏温和地开口。
“张嫂子,有客登门,是好事。”
“去东厢房,给几位客人倒碗水喝。天热,别怠慢了。”
说完,他便转过身,又走回了屋里。
为首的家丁愣在了原地。
他跟着王老爷横行乡里这么多年,见过磕头求饶的,见过色厉内荏的,也见过提刀拼命的,却从没见过这般被人当成空气的。
就像一拳头卯足了劲打出去,却砸在了一团棉花上。
他跟身后的同伴交换了一个眼色,皆是恼火与不解。
“哼,跟老子装神弄鬼!”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终究还是没敢直接冲进去,只是对着手下摆了摆手,跟着那个战战兢兢的张氏地走进了东厢房。
屋子是临时的待客处,瞧着家徒四壁,连套像样的桌椅都凑不齐。
可就是这么一间破屋子,墙上,却挂着一幅用木炭画出来的巨大舆图。
那图上的山川河流、村庄坞堡,线条精准得吓人,比县衙里师爷画的堪舆图,还要精细上三分。
家丁头子的目光,死死钉在了图上一个被朱砂红圈重点标记出来的地方。
——王家坞堡。
他感觉一股子凉气直冲天灵盖。
这人......竟将自家老爷的坞堡,摸得一清二楚!
他再去看桌上,摆着些古怪玩意儿。一个上下对接着的琉璃瓶,中间的细颈处,正有细沙不紧不慢地往下漏。
旁边,还有几个用木头削成的、说不出名堂的机巧模型。
处处都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门。
家丁们等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就在为首那人耐心耗尽,捏着拳头准备砸东西的时候,江源才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他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读书人特有的、歉意的微笑,不等那家丁头子发作,便先开了口,像是老友叙旧。
“让王大善人府上的人久等了。”
“不知王大善人近日身子骨可还康健?他去年新纳的那房小妾,听说才十七岁,正是娇嫩的年纪,前两日染了风寒,可大好了?”
嗡!
家丁头子整个人愣住了,直挺挺地杵在那,脸上的横肉都在不听使唤地哆嗦!
老爷去年纳了个十七的小妾,宝贝得跟心头肉似的,前两日染病,请遍了南阳的名医,此事乃是王府上下三令五申、绝不可外传的秘闻!
他......他一个外乡人,一个躲在这破庄子里的穷酸书生,是如何知晓的?!
妖术!
一定是乡野传闻里那些画符咒水、撒豆成兵的方士妖人!
江源像是没瞧见他脸色的剧变,自顾自走到窗边,那里,正有一缕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
他随手拿起桌上一个镶着木框的透明琉璃片,对着窗台上一小撮枯草。
“此物无名,能向老天爷,借一缕真火。”
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农事。
话音未落,只见那琉璃片下的光斑迅速汇聚成一个刺眼的亮点,一缕青烟袅袅升起,那撮枯草“呼”的一下,便烧了起来!
“啊!”
几个家丁怪叫一声,齐齐往后跳开,撞翻了身后那张本就摇摇欲坠的破凳子,狼狈地摔作一团。
借......借天火!
这哪里是什么方士妖人,分明是书上才有的活神仙!
家丁头子再不敢有半分不敬,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额头死死抵着冰凉的泥地,声音抖得不成腔调。
“仙长恕罪!仙长恕罪!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仙驾!求仙长饶命啊!”
江源转过身,收起了那片琉璃,神色依旧平淡如水,不起波澜。
“我在此地,潜心修炼,不喜外出。”
他看着跪在地上抖成一团的家丁头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回去,一字不改地告诉王乡绅。”
“明日此时,我备薄礼一份,请他,亲自来取。”
江源的声音,一字一句,都带着寒气。
“切记,务必亲至。”
“这份礼,他若不来,兴许......就没机会再收别人的礼了。”
家丁头子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连滚带爬地带着手下逃出了庄园,仿佛身后有吃人的厉鬼在追。
看着那几道屁滚尿流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江源眼中的平静才缓缓散去,变得深不见底。
他对一旁已经彻底看傻了的张氏,轻声吩咐道。
“张嫂子,去把老木匠和老猎户请来。”
“明天,咱们请王乡绅,看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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