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穿书七零我与丈夫密谋苟活》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顾凛之姜暖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淼金木”,喜欢现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穿书VS重生年代无金手指日久生情】姜暖不过是随意吐槽了几句小说,结果一觉睡醒自己竟然穿进了这本《重生后我将老公宠上天》年代文里,还是一个炮灰角色,在里面是女主后期的对照组。女主第一世为了个渣男将爱她的男主送进监狱,重生后弥补上一世的遗憾,要好好宠丈夫,通过上一世的信息差买卖越做越大和男主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但是姜暖原身被亲爸和后妈磋磨嫁给了一个老男人最后悲惨去世。从一开始拼命找机会回去,到兴致勃勃想要利用自己21世纪的知识做大做强,再到后来的谨小慎微。姜暖只想着低调做人,离男女主远一点,等运动平息后凭借自己的知识考上大学,混个不错的日子。只是为什么这么倒霉,落水被那个男人救了,那个爱女主如命的大冤种男主怎么跟自己纠缠在一起了。没办法,姜暖只好跟男人约法三章,大家各自帮忙互相打掩护,好好过平凡的日子。这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由一开始的冷淡到最后的暗戳戳地勾引。一开始“这个女人是个黑心芝麻馅的”......后来,“媳妇......我裤衩子放哪了!”“媳妇,能亲一口吗?,就一口......”姜暖叹息,这人是不是也被换芯了,高冷糙汉变撒娇小狗?...
现代言情《穿书七零我与丈夫密谋苟活》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淼金木”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顾凛之姜暖,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顾凛之眉头微蹙,埋下头扒拉着碗里的面。他向来没那么多讲究,唯独吃不了太辣,此刻嘴里已经泛起火烧似的灼感。陈砚林用手帕慢悠悠擦着手,瞅着他这副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顾凛之这反应,八成是因为身份受限,没法随意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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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能来这种带雅间的私人饭店吃饭的,哪能是普通人?
出门前,她眼角的余光又扫到右边那个男人 —— 身上穿件洗得发白的麻衣外衫,里面套着件瞧着有些破旧的背心。按理说,这样两个身份瞧着天差地别的人,根本不可能凑到一块儿。
可当视线落在男人脸上时,服务员的脸更红了。
那张脸精致又硬朗,下颌线像用刀削过似的利落,浑身透着股慑人的阳刚气。就算穿着宽松的外衫,也藏不住底下鼓鼓囊囊的肌肉轮廓,一看就不好惹。
服务员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退了出去,关门时还差点撞到门框。
“啧啧啧,凛之兄这魅力,真是无敌呀。” 陈砚林端着茶杯,含着笑调侃。
顾凛之眼皮都没抬一下,脸色半点没变,仿佛没听见。
陈砚林讨了个没趣,索性把注意力全放在了面前的牛肉面上。浓郁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他拿起筷子,虽说饿得紧,动作却依旧保持着优雅。
“凛之兄,你们这的特色牛肉面,确实名不虚传!” 他斯文地夹起一筷子面塞进嘴里,转手就往碗里猛加辣子,直到整碗面红得发亮,才满意地继续吃。
顾凛之嘴角抽了抽,面上却半点波澜没有,淡淡开口:“你们渝州人,还真是……”
“那是!” 陈砚林头也不抬地接话,手里的勺子还在往碗里猛怼辣子,“我们渝州人吃啥都得加麻加辣,不然嘴里跟淡出鸟似的!”
话音刚落,他又舀了两大勺红油往碗里泼,直到整碗面红得像团燃烧的火焰,才满意地抄起筷子。
呼噜噜喝完最后一口汤,他抽出帕子擦了擦嘴,忽然凑近:“对了,有空跟我去渝州转转,带你尝尝我们那儿的特色麻辣兔头,保证你吃一次就魂牵梦绕!”
“再看吧。” 顾凛之眉头微蹙,埋下头扒拉着碗里的面。他向来没那么多讲究,唯独吃不了太辣,此刻嘴里已经泛起火烧似的灼感。
陈砚林用手帕慢悠悠擦着手,瞅着他这副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
顾凛之这反应,八成是因为身份受限,没法随意走动。
他话锋一转,拍了拍顾凛之的胳膊:“说正事,你这批兔子养得是真不赖,个个肥得流油,在黑市上卖了个天价!这次把尾款给你结了,有这笔钱,娶媳妇的彩礼都够翻倍了!”
顾凛之夹面的手猛地一顿,脑海里突然闪过刚才在牛车上瞥见的那一幕,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没吭声,只是加快了吃面的速度,一大口面直接塞进嘴里。
陈砚林哪肯放过他,挑眉追问:“诶,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前阵子还跟我念叨着要赶紧赚钱娶媳妇,怎么?这才多久就变卦了?没成?”
他掰着手指头算起来:“不对啊!就你现在的家底,上千块是有的吧?在这农村里,那可是响当当的大户!难道那姑娘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主儿?”
陈砚林跟顾凛之在黑市上打交道有些年头了,深知这哥们看着冷硬,实则心细如发。当年若不是顾凛之出手,他这条小命早就交代在黑市了。论情谊,那是过命的兄弟,自然真心为他的终身大事操心。
在他看来,顾凛之绝对是潜力股,相貌出众,性子沉稳,脑子又活泛,以后肯定大有作为。
就凭那张能让姑娘们脸红心跳的脸,怎么着也该有姑娘上赶着扑上来,怎么会娶不上媳妇?
不过,陈砚林很快就想到了。
毕竟…… 顾凛之的成分摆在那儿。就算手里攥着金山银山,也得藏着掖着,哪敢光明正大露出来?万一被有心人盯上......
“也是,” 陈砚林咂咂嘴,“她估计也不知道你有钱,还以为你穷得很呢。”
顾凛之 “咕咚” 一声喝完最后一口汤,粗鲁地抹了一把嘴,语气透着股不耐烦:“行了,钱赶紧结了,你该赶火车了。”
“嘿,你这人!” 陈砚林一脸不忿地瞪他,“我这当兄弟的好心担心你,你倒好,眼里就只有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