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妾》,是作者大大“草木流沙”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崔茵娘赵廷玉。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本土贵族女主VS王爷竹马V帝王天降间的拉扯帝王赐荣宠,旧人许平妻。茵娘曾言之凿凿立言:宁做平民妻,不做皇家妾。原来平民妻,是为平妻的妻。如今帝王揶揄提及,终只做了笑谈。女主性格坚韧务实,前期即使心系王爷天降,觉得青梅更适合自己,所以拒绝了天降,后期发现与青梅三观不合,已经是帝王的天降更能护佑她的家族,所以又选择了天降。作者唯爱女主,家族和睦,所以没有宅斗。后宫无人,帝王明目张胆的唯爱,所以也没有宫斗。女主受过最大的苦就是清月庵里无人打扰的清静了五年,什么家破人亡,牢狱酷刑,受伤毁容,暗害中毒,这些都是男人们该经历的事…...
高口碑小说《皇家妾》是作者“草木流沙”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崔茵娘赵廷玉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崔家长女崔茵娘,因犯下累及崔氏满门的祸事,被当时尚在人世的崔家老爷子下令,逐出家门,送入庵堂赎罪。这一待,竟已是五载。崔大人回府后,一面连夜派人去清月庵将茵娘接回,一面与发妻端坐高堂,静待离府五年的长女回归家门。当家的崔府少夫人乔轻竹听到消息,心中大喜,亲至府门口,于望眼欲穿中,终于见到接回茵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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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月余,今日下朝后,崔大学士被召入宫中。养心殿内,竟是皇后亲自召见。
皇后言道,皇上念及茵娘这五年受其牵连,困守庵堂,欲以贵妃之尊迎她入宫伴驾,从此保崔氏满门荣宠不衰。
而新近受封定安王的沈川,却愿以一身从龙之功,向帝王求赐一纸婚约,成全他与茵娘昔日两厢情悦之义。
沈川所求,新帝不能不允。然则,姜卫公之爱女灵玉郡主,一路千里追随沈川自北原至战场,更于生死关头有以命相护之恩。此番新帝登基论功行赏,姜氏一族亦功不可没,其颜面不可不顾。皇后言明,若茵娘愿与灵玉郡主共侍一夫,便可降旨赐婚:灵玉为宁安王妃,茵娘为平妻。择一良辰吉日,二人同时嫁入宁安王府。
崔大学士只说:“微臣代小女谢过天家厚爱,然小女在庵堂潜心修佛,已多年不涉尘事。待将小女从庵堂接回,后宅之事,容微臣与夫人商议,再行定夺。”
费皇后听罢,言道:“静候崔大人佳音。”
崔家长女崔茵娘,因犯下累及崔氏满门的祸事,被当时尚在人世的崔家老爷子下令,逐出家门,送入庵堂赎罪。这一待,竟已是五载。
崔大人回府后,一面连夜派人去清月庵将茵娘接回,一面与发妻端坐高堂,静待离府五年的长女回归家门。
当家的崔府少夫人乔轻竹听到消息,心中大喜,亲至府门口,于望眼欲穿中,终于见到接回茵娘的马车徐徐驶来。
一路行色匆匆,茵娘未及更衣梳洗,身上仍是今晨入山采草药穿的粗布灰袍,一头青丝也只由那根粗制木簪草草盘于头顶。“嫂嫂”。”茵娘下了马车,轻声唤道。
乔轻竹霎时红了眼眶,她轻轻将茵娘单薄的身体拥入怀中,“受苦了,归家吧,父亲与母亲已等你多时。”
进了府门,一路去了前厅。见了双亲,还未拜倒,已被崔大夫人一把拉入怀里。厅内霎时哭声一片。
崔大人强忍心绪,待众人稍平复下来,便遣散了一众仆从,只余二老、嫂嫂与茵娘四人,崔大人便向厅内众人一字不差的转述皇后之言。
待的刚说完,崔大夫人气得拍案而起,怒声道:“这姓沈的欺人太甚!若非为了他,茵儿何至于吃这五年的苦?女儿家最金贵的五年啊!我家茵儿这般品貌,岂容他如此恩将仇报,肆意折辱?说什么平妻,说到底,还不是个……”
“母亲!”乔轻竹连忙出声劝慰,目光关切地看向茵娘,“茵娘方归,想必身心俱疲。此事关乎终身,也不急于这一时定夺。不如先让茵娘好生歇息一晚,明日再议不迟。”
沉沉夜幕下,乔轻竹陪着茵娘回到她昔日居住的“青遇院”。院门口高悬的牌匾,乃是她及笄那日祖父亲笔所题。
庵中清寂,岁月模糊。忽一日惊闻祖父去世的噩耗,茵娘却因困于庵堂,竟未能归家送祖父最后一程。此刻仰望牌匾,祖父音容慈貌恍在眼前,悲从中来。乔轻竹轻轻拍抚茵娘后背,无言安慰。
茵娘深知,受己牵连,嫂嫂这五年亦十分不易。成亲数载,她本被兄长呵护得一如闺中娇憨少女,却在兄长离京的五年里,生生磨成了上京城中行事滴水不漏、半步不差的宗妇。
丫鬟已备好热水,服侍茵娘梳洗更衣。屋中陈设一如她离去时的模样,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丫头蕊心拿着从茵娘发间取下的木簪,一时不知如何归置。茵娘接至掌中,指尖缓缓摩挲着簪身上斑驳不整的刻痕。
五年前,茵娘所行那桩累及崔氏满门的“祸事”,便是暗中救走了被先帝以谋逆罪下旨通缉的沈川。家人所不知的是,那辆偷偷送沈川出城的马车里,还藏着当时的北原王,如今的新帝——赵廷玉。
次日天方破晓,府内便热闹起来。蕊心告知,是外府的几位叔伯闻听茵娘昨夜归家,一早便携了婶婶并满府子孙辈前来探望。蕊心服侍茵娘梳洗妥当,去到母亲院中请安时,母亲身边早已围满了女眷。
母亲正与她们谈笑风生,精神瞧着比昨夜好了许多。茵娘盈盈福身,向几位婶婶一一行礼。崔二夫人忙从座上起身,将茵娘扶起,“好孩子,回来了就好,这些年苦了你了。”
茵娘退后数步,郑重地向二婶屈膝深拜,“当年,祖父是为保我,方将陈娘嫁入凤家。五年来,我于庵中无时无刻不忧心陈娘境遇,深恐因我一己之过,误了陈娘终生。每每思及二婶待我犹胜亲女,茵娘却累及二婶亲女姻缘,便夜不能寐,食不甘味。”
崔二夫人再次扶起茵娘,眉目间仍是记忆中的坦荡温煦,柔声劝解:“小小年纪切不可忧思过重,世事难料,焉知不会另有境遇?说起你妹妹陈娘,我今晨已派人将你归家的喜讯告知于她,想来她收拾停当,过不了几日便能来与你相聚,届时你们姐妹俩自可好好叙旧。当年我们亦觉凤家人个个如豺狼虎豹,陈娘嫁过去必受磋磨,我夜夜恨不能枕下藏刀,只待陈娘稍露委屈,便冲去他凤家捅破天也要将人接回。却不想那歹竹之中竟也出了根好笋,倒被你祖父慧眼相中。成亲不过两月,你那妹夫心疼陈娘受那一家子闲气,便寻了由头分府别居了。虽说他性子软和,才干平平,胜在知冷知热,自陈娘入门便不肯让她受半分委屈。幸而当年分家闹得沸沸扬扬,与那本家断了往来。此番新帝清算凤党,他们小夫妻反倒没受牵连。只是往日那勉强糊口的闲职也丢了。不过,能平平安安便是大幸。咱们府邸虽不阔绰,养个女儿女婿在跟前,也是心甘情愿的。”
听得二婶一番宽慰,更知陈娘近况安好,茵娘心头压了数年的一块沉重大石,终于悄然落地。
崔大人派人来唤茵娘去祠堂拜祭祖父。母亲与几位婶婶便领着同来的堂兄弟姊妹们一同前往。待一行人浩浩荡荡行至祠堂时,几位叔伯已等候在此。祠堂铜门大开,崔大人以崔氏嫡长之尊,率族人跪拜先祖牌位。礼毕,崔大人示意茵娘单独上前,向祖父牌位焚香跪拜,告慰平安。
刚出祠堂,便见管家步履匆匆而来,面带急色:
“大人,宁安王殿下携拜帖,此刻正候于府门之外。言道特来拜会老爷、夫人,以及……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