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日那天,他搂着她从我面前走过(裴御衡张明澈)小说完结版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纪念日那天,他搂着她从我面前走过(裴御衡张明澈)

“张优秀1979”的《纪念日那天,他搂着她从我面前走过》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梅雨季的江城,空气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他精心准备了三周年纪念日,却等来对方的杳无音信。街角那把黑伞下,熟悉的身影正亲昵地依偎在别人身旁,那个动作,曾经只属于他。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连呼吸都艰难。狼狈逃进咖啡馆,却在洗手间撞见多年未见的竹马——他刚从国外回来,眉眼依旧,却多了几分疏离。原来有些人,以为早已放下,却在重逢的瞬间,再次乱了心跳。那些被时间掩埋的旧日温柔,终究还是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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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纪念日那天,他搂着她从我面前走过》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张优秀1979”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裴御衡张明澈,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张明澈握着手机走到窗边,楼下的香樟树梢还挂着晨露。他想起昨天傍晚,裴御衡替他挡开迎面驶来的自行车时,手臂上留下的红痕;想起辩论赛后,对方把获奖证书塞进他手里说...

纪念日那天,他搂着她从我面前走过

纪念日那天,他搂着她从我面前走过 在线试读

张明澈握着手机走到窗边,楼下的香樟树梢还挂着晨露。他想起昨天傍晚,裴御衡替他挡开迎面驶来的自行车时,手臂上留下的红痕;想起辩论赛后,对方把获奖证书塞进他手里说 "主要是你的功劳";想起伞下那句 "我只看得见你",心口忽然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需要我陪你去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声轻笑,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不用,我很快就回来。" 裴御衡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桌上有给你买的豆浆,记得热了再喝。"
挂了电话,张明澈坐在床边发了很久的呆。阳光爬上床头柜,照亮了裴御衡昨天落在他这里的钢笔 —— 笔帽上刻着小小的 "衡" 字,是两人十八岁生日时互赠的礼物。他忽然想起高中时,裴御衡也是这样,每次临时有事,总会把笔记整理好放在他桌上,说 "怕你跟不上进度"。
中午去食堂打饭时,邻桌的女生在讨论裴家的新闻。"听说裴氏集团的股票跌了好多,好像是内部出了问题。" "可不是嘛,裴老爷子都亲自出面了,听说要让长孙回去主持大局。"
张明澈端着餐盘的手猛地一颤,番茄炒蛋的汤汁溅到了白衬衫上。他忽然明白,裴御衡说的 "公司的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下午的课他听得心不在焉。老师在讲台上分析着合同法案例,他却盯着笔记本上裴御衡写的批注发呆。那些工整的字迹里,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牵挂?就像小时候每次他生病,裴御衡都会把课堂笔记抄两份,一份给自己,一份工工整整写着 "明澈专属"。
放学铃声响起时,手机终于震动起来。不是裴御衡的电话,而是条短信,发件人显示未知号码:来一下宿舍楼下的保安室,有你的东西。
张明澈跑到保安室时,大爷递给他一个牛皮纸信封。"一个穿黑西装的送来的,说是裴先生让交的。"
信封上没有署名,只在右下角画着个小小的奥特曼 —— 那是他和裴御衡小时候的秘密标记。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信纸,是裴御衡惯用的钢笔,字迹却比平时潦草了些:
" 明澈: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在回老宅的路上了。有些事总要面对,躲了这么多年,也该给家族一个交代。
辩论队的资料我整理好了,放在图书馆三楼的储物柜里,密码是你的生日。上周答应陪你去看的画展,票在书桌的抽屉里,别浪费了。
其实很多话想当面说,比如第一次在幼儿园见你被欺负时,我就想告诉你 别怕,有我 ;比如高中时看你对着陈野川笑,我就想告诉你 我比他更爱你 ;比如昨天在伞下,我就想吻你。
但现在好像没机会了。
爷爷说,裴家的长孙必须承担责任,有些选择由不得自己。如果我没回来,你也别难过,就当...... 就当我从来没说过那些话。
只是你要记得,在我心里,你从来都不是选项之一,而是唯一的答案。
衡 "
信纸的边缘被指尖攥得发皱,最后那句 "唯一的答案" 被洇开了一小片墨迹,像是滴落在纸上的眼泪。张明澈忽然想起昨天裴御衡湿掉的肩膀,想起他说 "很快就回来" 时的犹豫,想起他藏在眼底的不舍 —— 原来那时,他就知道这趟回去意味着什么。
雨水不知何时落了下来,砸在传达室的玻璃窗上。张明澈抱着信封冲进雨里,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和滚烫的眼泪混在一起。他想起裴御衡为了他放弃国外名校,想起他默默守护的二十多年,想起那句 "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虽然还没到时候,但心意已然相通),心脏像是被生生剜去了一块。
他不能让裴御衡一个人面对。
拦出租车时,司机看着他湿透的样子吓了一跳:"小伙子,这么大雨去哪啊?"
"裴家老宅。" 张明澈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麻烦您快点,越快点越好。"
车子穿过雨幕中的城市,霓虹灯在车窗上拉出长长的光带。张明澈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脑海里反复回响着信里的话。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像电影片段般在眼前闪现:裴御衡看他时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替他挡开人群的手臂,记住他所有喜好的细心...... 原来爱从来都不是突然降临的,而是早已渗透在二十多年的时光里,像空气一样,平时察觉不到,失去时才知不可或缺。
裴家老宅的大门紧闭着,两尊石狮子在雨中沉默地矗立。张明澈拍打着厚重的红漆门,手掌被震得发麻:"开门!我找裴御衡!让我进去!"
门内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老人探出头:"请问您是?"
"我是张明澈,裴御衡的朋友,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抱歉,裴先生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见。" 老人的语气客气却坚决,"尤其是...... 张少爷您。"
张明澈的心沉了下去。"是不是他爷爷不让见?您告诉他,我有话跟他说,就五分钟,不,一分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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