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丞相府出了个惊艳绝伦的才女》,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李梦绮李云绮,是著名作者“眉眼如初”打造的,故事梗概:丞相府出了个惊艳绝伦的才女,多少王孙世家艳羡不已。...
小说《丞相府出了个惊艳绝伦的才女》,现已完本,主角是李梦绮李云绮,由作者“眉眼如初”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我锁着眉头,姐姐做了许多事,不仅仅是对内,还有对外,父亲有一次去治水竟也偷偷带着姐姐去。姐姐采用的治水方法很好,父亲又在姐姐提出的观点上不断优化,救民于水火之间。父亲纵容姐姐不像话,而我却要三从四德,做好小女儿家该做的一切,这些年我做姐姐的gou腿子也仅仅限于内宅,外面的世界父亲不许我沾染,见我稍有...
精彩章节试读
应该就是这个套路。
女主会被那样呵护着。
阿娘,我会听话,安心待嫁,不去招惹姐姐的。
我绣好了我的红盖头。
我摸着上面的鸳鸯,我不喜欢刺绣,可是这个世界女子该学的该会的,纵使我不精通,但也看得过去。
明日就是我出嫁的日子。
父亲同我讲,明天不管路上出了什么变数,都不要害怕,你就坐在轿子就好。
我问什么变数。
父亲只说,你不要管,若是失败,父亲也会把你和你小娘送走。
这些时日姐姐也安分了不少,有几次我见她脸上都带着惬意的笑,欢欢喜喜的准备她的嫁妆。
我锁着眉头,姐姐做了许多事,不仅仅是对内,还有对外,父亲有一次去治水竟也偷偷带着姐姐去。
姐姐采用的治水方法很好,父亲又在姐姐提出的观点上不断优化,救民于水火之间。
父亲纵容姐姐不像话,而我却要三从四德,做好小女儿家该做的一切,这些年我做姐姐的gou腿子也仅仅限于内宅,外面的世界父亲不许我沾染,见我稍有苗头便把我按了下来告诉我不许学我姐姐。
翠浓是父亲的人,所以我和小娘知道的都是父亲想让我们知道的。
现在想想,父亲是不是更早就知道姐姐的古怪。
长舒一口气,幸好啊,幸好我听话啊。
但我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那种被命运支配的无力感。
呜呜呜,我也想拿爽文女主的剧本。
盖上盖头,我要出嫁了。
纵然是有父亲的嘱咐,我还是十分忐忑。
我看不见路,只能看见盖头下方透过来的光亮。
但是我知道,这不是二皇子的来去迎娶我的花轿。
我有些迟疑。
小姐放心上轿。
这个声音?
二皇子的侍卫,我见过他,他叫月。
很好听的名字,但是个很冷酷的男人。
我有选择吗?
这个男的凶得很。
我坐在轿子里,吹罗打鼓的声音越来越小。
慢慢的,我隐约听见些嘈杂的声音,好像在喊打喊杀。
我想摘下盖头来。
小姐,盖头要夫君来挑。
轿子里按监控了?
他怎么知道我要干嘛。
听着月的声音,我有些气闷。
烦死了。
轿子停了,停在这很久也没有再动,我有些忍不住:我们,我们在哪?
在安全的地方。
月的声音冷冷的。
我却想问候他母亲。
当然,我怕大嘴巴把我脸扇歪,以后有机会再问侯。
我还是想问:那一会儿我们去哪?
再等一刻钟,就知道小姐去哪了。
我他妈,这是随机的吗?
一刻钟到了,我听见外面随从的叹息声。
轿子缓缓被抬起,不知要去往哪里。
可还没走出多远,外面便响起烟花绚烂爆开的声音。
成了!
成了!
太好了!
我们可以回去啦。
阴霾一扫而空。
他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月出口打断了他们,轿子便开始往回抬。
我感觉他们抬轿子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街道很嘈杂,隐隐还有些血气。
难道是二皇子造反了?
我心里泛着嘀咕。
爹爹是帮凶吗?
按照小说套路,会不会我和姐姐调换身份,姐姐用我的身份为二皇子妻,而我嫁给太子。
太子病弱又是爹爹的学生,也许这次他也能保全性命。
二皇子念在姐姐和爹爹的份上许我和太子一个平安终老。
不知为何,隐隐的我有些兴奋。
爹爹和小娘说我会过的很好是不是就是这样。
喜帕下的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被直接送进了洞房。
月让我在这里等着就好,我乖乖的坐在床榻边上,静静的等待我的夫君。
我饿的有些头晕眼花,但是一想起太子那惊为天人的脸,我强打精神,想想怎么安慰我那惹人怜爱的夫君。
我有些窃喜。
门被打开。
越来越近。
我的心跳的像打鼓一般,我没想到,结婚原来是一件那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我只能看到一双金蟒黑靴。
快,掀起我的盖头来。
坐下了!
怎么坐下了呢?
不会是因为我父亲勾结了二皇子,他连带着生我的气吧。
别啊,跟我没关系啊,我也被蒙在鼓里。
我也是受害者,我被姐姐换走了身份。
你快掀开盖头,我跟你好好唠唠。
我试探的换了一声:夫君?
嗯?
这声音有些低沉。
难过啦?
太子之位没有了,真的难过了?
做个闲散王爷不好吗?
反正你也活不长。
当然,多活几年让我欣赏一下你的美貌也好。
我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声音轻柔,似哄着:夫君~掀盖头啦~我的嗓音甜腻,像吃了一百个糖人,要齁死人。
我看见慢慢伸进来的秤杆,我感觉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称杆慢慢向上挑起。
我激动的心都在颤抖。
我双眼放光,矫揉造作的刚喊出一个夫字来,却看请了眼前的人,一个君字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二,二殿下?
刚才的娇俏佳人瞬间变的畏畏缩缩。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脑子抽抽了,我竟然扑通跪下,结结巴巴的说:拜,拜见,见二殿下。
可是说完这句,我好像又恢复了一点点神智。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要不装晕吧。
我打算倒吸一口气就晕过去。
可我这一口气还没吸完,就被提了起来。
我看着二皇子湛蓝的的眼睛,刀削的面庞,还有现在抿成一条线的嘴巴。
完蛋了。
大脑死机了。
我低着头,规规矩矩的坐在床榻边上,大气也不敢喘。
怎么不叫夫君了?
二皇子声音浑厚,许是常年待在军营里的缘故,不像太子和孙致文那般清朗动人,亦不像四皇子那般少年意气。
我平日离他远远的,今天离他这么近还是头一回。
他又贴近了几分:怎么不叫夫君了?
他的声音沾染了几分怒气,本来就凶,现在我感觉像是被阎王索命一般。
我感觉我快要尿了。
夫,夫君?
我小声试探。
他没有应我,大手覆在我的脸颊上来回摩挲。
他的手上全是老茧,常年风霜剑雨,他比其他男子更加挺拔坚毅。
突然!
还在摩挲我脸颊的大手一变,竟捏住了我的脸蛋,脸顺着手仰了上去,我还不敢喊疼。
小东西,刚才把我当谁了?
我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老娘我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住你这么掐。
夫君,疼~夫君~这两声夫君似乎取悦了他。
可算是松手了。
我揉着脸颊,心里咒骂这个该死的家伙。
他端给我一盘栗子糕:吃吧。
本就是饿,栗子糕一颗一颗的送进嘴里,不禁感叹着,二皇子的糕点师傅和宫里的一样好。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和姐姐没有互换身份,更重要的是我好像一开始太激动了,他会不会觉得我水性杨花。
之前灯会我跟他说过,我会安分守己的,现在打脸太快,他会不会弄死我?
不管喜不喜欢这个女人,哪个男人都不喜欢被带绿帽子。
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
好在我也没干什么,罪不致死吧。
但我还是有些心虚。
殿下,姐姐呢?
这次我没有在矫揉造作,这没有慌慌张张,我恢复了心绪,还是要搞清楚现下的情况。
不过我正常的声音就软软糯糯的,比我夹着嗓子说顺耳多了。
叫夫君。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夫君,姐姐呢?
东宫。
他惜字如金。
今日我为何没有直接来王府。
他一边解着腰带一边说:三皇子叛乱,现已伏诛。
三皇子?
三皇子不是有足疾吗?
他叛乱干什么?
难道三皇子是装的?
是三皇子造反,不是二皇子造反,那爹爹和二皇子怎么会提前知道,还是他们设计的呢?
姐姐去了东宫,太子还是太子,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些混乱,还想再问些什么。
高慎已经露出精壮的上身在我面前。
我不禁愣住,高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纵横,沟壑难平。
更令我吃惊的是,这胸肌,这腹肌,这肱二头肌。
殿下?
叫夫君。
夫君,唔。
嘴巴已经被堵上。
现在,我突然想到一个比喻,精壮如牛。
嗯~我的声音有些嘶哑,什么时辰了?
小姐,已经是晌午了。
是枫红的声音。
我挣扎的坐起身来:晌午?
二殿下呢?
小姐,二殿下一早就走了。
你怎么不早些叫我?
我的声音在破音的边缘。
殿下说不必叫小姐的。
我实在是说不出来话了,抬起手臂:水~我喝了好几碗润喉汤,直到把肚子都喝的微圆才稍有些缓和,抓住了枫红一顿盘问,才知道了具体的情况。
原来是三皇子这些年来借幼时摔马一直假装坡脚,韬光养晦,培养自己的势力,打算联合二皇子一起造反。
但二皇子却是假意投诚,昨日将三皇子一举拿下,三皇子败北之时自刎于军前。
正事儿枫红三言两语就给我说完了,反倒是絮絮讲些,什么不知我何时被换走,昨日路途有多惊险,本来都以为自己会死在叛乱之中,没想到代替小姐出嫁竟然是一个小将,小将叫王九儿,多么的英勇无畏,救她于水火之中,边讲还边害羞的捂脸。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看来是要把她嫁出去了。
我清咳了两声:跑题了,跟我说说长姐那边的情况。
枫红这才回归正轨,说长姐昨日在叛乱中受了些轻伤,不过太子带人救走了长姐,听说昨日太子也杀敌了,很是英勇。
好嘛!
这兄弟俩,一个装病,一个装瘸。
想必是斗了十几年终于是在昨天分出了个高下。
对了,小姐,还有四皇子。
四皇子怎么了?
枫红继续说到:三皇子也派了一队人去击杀四皇子,可不知为何四皇子带了一队人马在迎娶小姐回王府的路上,差点把王九儿给掳跑了,四皇子还差点跟二皇子打起来,不过两人刚要打起来,追击的人便到了。
然后呢?
该死的丫头,这你不早说。
然后,四皇子便和三皇子派来追杀他的人马打起来了,二皇子嘱咐王九儿把我带回来就走了。
还有,四皇子好像也受伤了,最后好像是被抬走的。
我一脑袋的黑线,这个狗东西,还学别人抢亲。
这我以后可怎么见人。
我靠在软枕上:枫红啊。
哎,我在,小姐您说。
枫红眉眼弯弯,笑着答我。
这丫头怎么一点儿心事也没有,昨天也算经历了一场生死,她倒是还这般乐呵。
你家小姐被抢亲,被掉包,你还在这乐呵呵的想俊俏郎君。
我看着她有些生气:我感觉我快晕倒了。
我说的中气十足,只不过是配上我这乌鸦嗓子有些搞笑。
小姐,是不是昨天姑爷太猛了,您这身体吃不消,要不要我叫郎中来。
听她说完,我差点一口气没捯上来,真的快晕倒了!
快点把嫁出去!
也给她找个猛的,看她还能不能在这气我。
我咬着后槽牙:不用,我没事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待会儿。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罪恶的小人在我心里生根发芽,要是再敢气我,我就当着你的面把那个叫王九儿的小郎君给阉了。
当然,是开玩笑啦。
我躺平了身体,三皇子造反,估计朝堂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就摊在这里就好,应该没有人顾得上我。
太子,这个大骗子,骗我芳心暗许,要知道你身体倍棒,心眼子还多,我连看你一眼都不看。
还有那个四皇子,从小就骂我,现在还跑过来抢亲,跟谁学的。
我要怎么跟那头野牛解释我跟四皇子清清白白。
还有孙致文,这事本来也没有瞒他,二皇子和姐姐在楼上私会,我就和孙致文在楼下逛街。
可是谁能知道我最后嫁给他啊,能怪我吗?
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我以后跟着他,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我的命好苦啊!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脸上痒痒的,便也睁开了眼睛。
二殿下?
我又揉了揉眼睛。
脊背绷直:殿下?
那张冰山脸冒着寒霜,湛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盯着我。
生气了?
夫,夫君?
嗯。
他应了一声,满意的点点头。
听侍女说,你睡了一整天,就中午起来喝了几碗汤?
我眼含水光的望着他,心里暗骂道:老娘这个吊样儿到底是拜谁所赐啊。
我眼睛转了一下,这狗东西这么喜欢我叫他夫君,是不是喜欢爱撒娇的女生?
有位名人曾说过:女人会撒娇,老公给买貂儿。
要不试试?
试试就试试,已经这样了,我还怕什么,不如放手一搏。
我环住高慎的手臂,往他怀里一栽,用头拱了拱高慎结实的胸膛:夫君~人家饿。
高慎的就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什么情况。
怎么不说话?
策略失败了吗?
我缓缓抬起头,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眸。
眼眸晦暗不明,湛蓝的眼睛似海水一般幽深静谧,可从那海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迸发。
我吞咽一下口水。
几个意思?
见他还没什么动静,我有暗戳戳的看他,高慎闭眼,喉结滚动。
冷哼了一声便出去了。
呼~我长舒了一口气,可真是吓死我了。
随即,枫红进来给我穿衣,我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个不停。
也有侍女不断进来布菜。
我顺着香气望去:哇,世界真的会发光哎,这一桌子~白汁鱼丸、脆皮乳猪、香酥鸡腿、板栗焖仔鸡.....还有,还有!
我踮起脚尖,视线越过枫红,巴巴的看向饭桌。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天堂啊,本来我就好吃,可是爹爹不敢让别人觉得他宠我和小娘,所以我和小娘的吃穿用度也就那样。
不敢逾越本分,可现在你看看,这待遇。
穿的暂且不说,就这满桌子的美味珍馐。
我感动的眼泪都快从嘴里流出来了。
二皇子真是大大的好人啊。
整理好仪容,我嗖的一下坐在了桌子前,也顾不上什么规矩礼仪,手里拿着鸡腿。
张大了嘴,咬了满满一口,汁水在口腔中四溢。
小姐,殿下还没有用膳呢。
枫红在我耳边小声提醒着。
无妨,让她吃吧。
二皇子浑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即便如此,我还是没舍得放下我手中的鸡腿。
二皇子坐在我身侧,还有水滴从他的发丝上滴落。
这是去冲了凉水澡吗?
我把手中的鸡腿试探的递到他面前。
我是想给你吃的,就是我咬了一口,你不会嫌弃吧?
嫌弃就最好了。
我就接着吃。
我还在咀嚼的刚才咬下的那一大口。
看着二皇子挑眉,没应我手里的鸡腿。
是你自己不吃的,我可就继续吃了。
二皇子也不吃,就盯着我看,我吃着吃着,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吃下去了。
殿,殿下,哦不,夫君啊,你怎么不吃啊。
我不太饿。
哦。
我低头喝了一口汤,很是不自在,这个大哥怎么回事儿。
算了。
不理他,我吃我的。
......整个房间静的我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咀嚼声。
喜欢?
这大哥终于说话了。
我甜甜的说到:当然啦,夫君给的我自然喜欢。
你自己说,这一桌子,谁不喜欢,我又没有厌食症。
是喜欢我给的,还是喜欢这山珍海味啊?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又接着说道:那,粗茶淡饭吃得惯吗?
咣当手里的碗掉在了桌子上。
不是吧,我就吃这一顿就没有了,就要粗茶淡饭了?
我这好歹是个王妃吧,这以后饭不会都吃不饱吧。
不会连我在家的伙食都赶不上吧。
要哭了,要哭了。
我眼含热泪,又拿起一个鸡腿,多吃一口是一口。
喜欢,喜欢,只要是夫君给的我都喜欢。
我含泪又咬了一大口。
今夜早些睡,明日要早起。
说完二皇子便走了出去。
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算了,鸡腿真香。
肚皮吃的圆滚滚的,我可真是当最后一顿饱饭来吃。
枫,枫红,快,来扶我一把。
我实在是撑的不行了。
好难受啊,早知道不吃这么多了。
早起,真的是早起。
天不亮我就被薅起来了。
还迷迷糊糊着,我就要被塞进一个旧马车。
什么情况,这是要把我卖了吗?
我使着吃奶的劲儿扒着马车的门边:我不进,不进,我是王妃,我是宰相之女,你们要干什么?
嘘~一个清秀少年比划着让我噤声,知道啦,您是王妃,不过王妃您还是进去吧。
还不等我说话,枫红就扒开我紧紧抓着门框的手,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枫红。
枫红嘿嘿一笑:小姐,您就听九儿哥哥的吧。
眼角感觉都要被我瞪裂了。
你是我的丫鬟啊!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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