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够囚》,是以谢沉洲苏晚柠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是庭一呀”,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1V1疯批偏执强占双洁】谢沉洲在酒吧昏暗光影中,一眼就捕获了苏晚柠这抹纯净。一夜强占后,他逗弄她:“你强行要了我的第一次,要报警的话,也该是我才对。”后来再次落入圈套,苏晚柠抖着声音说:“我有男朋友”,他只冷笑捏着她下巴:“很快就没有了。”她被迫留在他身边,被迫对挚爱说出断绝关系的话,被迫做着一切违背尊严的事。窗外城市灯火璀璨如星河坠落,谢沉洲发现飘窗玻璃上画着两个字母——QY。暴怒的他撕碎她所有衣物:“再让我看见那个名字,我就让齐屿从这世上消失!”...
现代言情《够囚》,讲述主角谢沉洲苏晚柠的甜蜜故事,作者“是庭一呀”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接着从衣帽间翻出几条顺滑的丝绸长裙,三两下撕开,把还想着要开门逃脱的人抓回来绑了起来。做完这些,他仍不放心,盯着她红肿的眼睛看了片刻,又将剩余的布料粗暴地塞进她嘴里,他不想从她口中再听到任何刺痛他的话!“我真是太惯着你了。”他咬着牙,眼神里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孟墨说的没错,他就是让苏晚柠太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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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瞬间发抖的身子,笑得越发得意:“毕竟你伺候过我一场,多少也算有点情分。”
“你要是真敢死,我不得报答你,把他也送下去陪你,让你们兄妹俩在下面有个伴,省得你独自一人在那边孤零零的惦记。”
他凑近她的耳边,恶意地问:“怎么样?这样的安排,你满意吗?是不是正合你意?”
苏晚柠被他的言语刺激得尖叫起来:“谢沉洲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去死啊!”
她身前被门板磨得火辣辣地疼,腰下也如被车轮反复碾过般痛不堪言,真真难受得让她想要蜷缩起来。可身后的人还在不断卖力,那股蛮劲将她死死抵在门上,连给她喘息的空隙都没有。
她双手胡乱地捶打着门板:“你到底凭什么这样对我?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哪怕学校没把你教好......”说到这里,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你的家教呢!你家人就是这么教你当畜牲的吗!”
差点,真的差点,谢沉洲就掐死了她。
如果不是察觉到身下的人不知何时没了挣扎,惊醒了过来,他真的就掐死她了。
人要是崩溃到底,当真会无所畏惧了。苏晚柠已经虚弱得连说话都费力,却还是不怕死地开口。
“当初我就该问问你的长辈......他们是怎么教出你这种不懂礼义廉耻的东西。”
谢沉洲的眼前阵阵发黑,脑子里的神经早就被扯到了极致,只剩下一点点韧性在勉强支撑着。
她笑了,她笑疯了:“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苏晚柠知道惹怒谢沉洲没有半分好处,可是她真的受不了他了。
与其被他这样反复羞辱,还不如被他杀了痛快,至少......这样还能送他去坐牢,何尝不是另一种解脱。
还在刺激他,都到了这地步,她竟然还在拼命往他心上扎刀子!谢沉洲连最后那点韧性也断了,断得彻彻底底,连一丝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他将人扛在肩上往卧室走,到了床边便扬手将她扔了上去。
接着从衣帽间翻出几条顺滑的丝绸长裙,三两下撕开,把还想着要开门逃脱的人抓回来绑了起来。
做完这些,他仍不放心,盯着她红肿的眼睛看了片刻,又将剩余的布料粗暴地塞进她嘴里,他不想从她口中再听到任何刺痛他的话!
“我真是太惯着你了。”他咬着牙,眼神里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
孟墨说的没错,他就是让苏晚柠太快乐了。
才叫她这么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一次又一次的来挑战他的底线。
他不知道打了个电话给谁,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个沉甸甸的大箱子。
苏晚柠一看见谢沉洲手里把玩着那些让她心惊肉跳的东西时,餐厅那夜的记忆就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的神经上,每个细节都叫她痛不欲生,让她至今都刻骨难忘。
她吓得哭了出来,摇着头往后挪了又挪,那被捆住的手腕好不容易撑着床直起小半个身子,可还没等坐稳,就被谢沉洲伸过来的手轻轻一戳,又倒了。
他俯首在她身前,似笑非笑地说:“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谢沉洲向来不认同发小那套歪理,什么要人就好了,心那种东西反正看不见摸不着的,老计较着有什么用?
可现在,他盯着床上蜷缩着的苏晚柠,心里那一直坚持的想法,正一点点崩塌。
不怕别人笑话,他一个唯物主义者,却也找人算过他们二人的八字,得到的结果是六合之命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