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迷迭:美院女生的噩梦开端(周微陈壮)热门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全本山风迷迭:美院女生的噩梦开端(周微陈壮)

主角是周微陈壮的古代言情《山风迷迭:美院女生的噩梦开端》,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小妖姨”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美院女生进山采风,却因讨水喝被迷晕,醒来已身处货车后斗。她被卖进深山,成了糙汉花光积蓄买来的媳妇。他在弟弟觊觎时死死护住;她恨他入骨,却怀上他的孩子。三次逃亡,两次被抓回,腿被打断,锁链加身。直到他进城务工,她拖着残腿爬出大山……原以为噩梦结束,可城市霓虹未熄,那个高大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巷口。“跟我回家。”她握紧水果刀,浑身发抖:“这一次,要么你死,要么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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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力作《山风迷迭:美院女生的噩梦开端》,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周微陈壮,由作者“小妖姨”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周微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帮他把伤口包扎好。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陶罐里的药渣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混着锅里玉米糊糊的味道,在这简陋的土坯房里,酿出一种诡异的安宁。秋雨是后半夜来的...

山风迷迭:美院女生的噩梦开端

免费试读

“你不行。”陈壮立刻摇头,语气很坚决,“后山危险,有蛇还有狼。”
周微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帮他把伤口包扎好。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陶罐里的药渣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混着锅里玉米糊糊的味道,在这简陋的土坯房里,酿出一种诡异的安宁。
秋雨是后半夜来的。
先是风卷着几片枯叶撞在窗纸上,发出细碎的响,接着就听见屋檐下传来滴答声,起初疏疏落落,没过多久就连成一片,哗啦啦地浇在院墙上,溅起蒙蒙的水雾。
周微是被冻醒的。身上的粗布褂子不知何时滑到了腰际,草堆里的寒气顺着脊背往上爬,冻得她牙齿打颤。她摸索着拽过褂子重新裹好,却再无睡意,睁着眼睛看着屋顶。
茅草缝隙里渗进些微光,是院外马灯的光晕。陈壮大概又在院里编竹筐——这些天他总这样,白天下地,夜里就着马灯编筐,说等攒够了数,托人捎去镇上卖,能换些钱。
雨声渐大,像是要把这土坯房吞没。周微翻了个身,看见地上的身影动了动。陈壮坐起身,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光“腾”地窜起来,映得他侧脸忽明忽暗,那道疤痕在光影里像条蛰伏的虫。
“冷?”他的声音裹着水汽,湿乎乎的。
周微没应声,把脸往草堆里埋了埋。这些天她的身子渐渐舒坦了,陈壮每天熬的益母草水从没断过,有时还会往里面加两颗红枣,说是托李婶从镇上捎的。可那份熨帖,总抵不过心里的沉。
灶膛里的火渐渐旺了,屋里暖和了些。陈壮又坐回门槛边,马灯被他挪到脚边,昏黄的光正好落在竹条上。他编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竹条在指间翻飞,很快就盘出个圆润的底。
周微看着他的侧影,看着他偶尔抬眼望向窗外的神情,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她知道自己该恨他,恨他把自己锁在这深山里,恨他夺走了自己的清白。可每次看到他胳膊上那道为护她留下的疤痕,看到他夜里就着马灯编筐的背影,那恨意就像被雨水泡过的棉絮,沉得发闷。
雨下到后半夜时小了些,变成淅淅沥沥的毛毛细雨。陈壮收拾好竹条,吹灭马灯,躺回地上的草垫。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呼吸很快就匀了。
周微却依旧醒着。她数着屋檐滴水的声响,一滴,两滴,三滴……直到眼皮发沉,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身上压了些什么,沉甸甸的。睁开眼,看见陈壮正趴在她身上,呼吸里带着淡淡的艾草味——他大概是刚用艾草熏过屋子,去去潮气。
“别……”她的声音还带着睡意,细若蚊蚋。
陈壮的动作顿了顿,却没起来。他的手撑在草堆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点滚烫的温度。“周微,”他低声喊她的名字,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想要你。”
周微的心猛地一缩。她想起前几次的撕咬和挣扎,想起那些疼和屈辱,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可这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抬手去推,也没有张嘴去咬。
也许是雨声太柔,也许是灶膛里的余温太暖,也许是他眼里的光太暗,暗得让她看不清里面的狠,只看到些别的东西,像被雨水打湿的星子,碎得可怜。
陈壮见她没反抗,呼吸更重了些。他慢慢俯下身,吻落在她的额角,很轻,像怕碰碎了什么。接着是眼睑,是鼻尖,最后才落在唇上。
他的吻带着雨水的凉,带着艾草的苦,还有点说不清的涩。周微闭着眼,没回应,也没躲开。眼泪不知何时淌了下来,顺着眼角滑进鬓角,凉丝丝的。
她不是不恨了,只是累了。累得不想再挣扎,不想再较劲。就像这连绵的秋雨,明知该恼它湿了衣裳,却终是躲不过,只能任由它把心也泡得发涨。
陈壮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衣襟,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瓷器。粗布被他一点点掀开,带着体温的皮肤相触时,周微打了个寒颤。
他大概是察觉到了,停下手,用自己的体温去焐她的肩,直到她不再发抖,才继续往下。他的动作很慢,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像个学步的孩子,怕踩疼了地上的花。
周微始终睁着眼,看着屋顶的茅草。那些干枯的草茎在微光里像张网,把她牢牢罩在下面。她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别的,只有一种麻木的空,像被雨水冲刷过的河床,干干净净,却也空空荡荡。
眼泪还在淌,无声无息地浸湿了草堆。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哭被毁掉的人生,还是哭这荒唐的妥协,又或者,是哭这个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哭他眼里那点她看不懂的疼。
陈壮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泪,动作更轻了。他低下头,用粗糙的拇指去擦她的眼角,指尖带着竹条磨出的薄茧,蹭得皮肤有点疼。“别难过,”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慌,“我会对你好的。”
周微没说话,只是把脸往草堆里埋得更深了。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屋檐的滴水声也歇了。远处传来几声鸡鸣,清越的声响穿破晨雾,在山坳里荡开。天快亮了。
陈壮的动作渐渐停了。他趴在她身上,喘息声慢慢匀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带着点滚烫的温度。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裳,动作有些笨拙地帮她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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