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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把陆时衍给的小太阳吊坠藏在了速写本的夹层里——和陈屿画的小像隔着薄薄的纸页,像两个沉默的影子,在画纸间对峙。
她开始按合同给陆氏集团画插画,每天泡在父亲工厂临时腾出的小画室里,画笔蘸着颜料,却总在落笔时想起陆时衍办公室里的相框,想起七岁那年巷口徘徊的小男孩。
陈屿每天都会来画室陪她,带她喜欢的珍珠奶茶,帮她整理画具,偶尔会站在她身后,看着画纸上的巷口风景,轻声说:“梦梦,你画的胡同,比北京的还暖。”
林梦会回头笑,却不敢告诉他,画里的巷口藏着两个影子——一个是蹲在猫窝旁的自己,另一个是站在墙后的小男孩,只是她没敢把那个影子画完整,只留了道模糊的衣角,像没说出口的秘密。
这天傍晚,林梦正在画最后一幅插画——主题是“旧时光里的光”。
她想画巷口的老槐树,树下摆着卖棉花糖的小摊,一个小女孩举着棉花糖,另一个小男孩站在不远处,手里攥着颗糖,却没敢递出去。
画笔刚落在纸上,画室的门被推开,陆时衍走了进来,穿件深灰风衣,肩上沾着点晚露。
“画得怎么样了?”
他走到画架旁,目光落在画纸上,眼神软了些,“这个小男孩,很像我小时候。”
林梦的笔尖顿了顿,颜料在纸上晕开个小墨点:“您怎么来了?
合同里没说要您亲自来取画。”
“路过,顺便来看看。”
陆时衍的指尖碰了碰画纸上的小男孩,声音轻得像晚风,“我小时候,总在巷口等你出来,想把糖给你,却总看见你和陈屿一起蹲在猫窝旁,就没敢过去。”
林梦的心跳漏了一拍,颜料滴在画纸上,洇开了片浅灰。
原来他都记得——记得她和陈屿喂猫,记得他攥在手里的糖,记得那些没说出口的靠近。
她突然想起逃婚那天,他站在露台上的背影,手里捏着她喂猫的照片,原来从那时起,他就把旧时光里的影子,藏在了心里。
“陆总,您……”林梦刚想开口,就听见画室门口传来陈屿的声音:“梦梦,我给你带了热……”陈屿的话停在了嘴边,手里的奶茶杯微微晃动,珍珠撞在杯壁上,发出轻响。
他看着陆时衍站在画架旁的模样,看着画纸上那个模糊的小男孩衣角,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有点白。
“陈先生来了。”
陆时衍转身,目光落在陈屿身上,语气平静,却带着点疏离,“我正好要走,画稿明天让助理来取。”
他没再看林梦,径首往门口走,路过陈屿身边时,停顿了两秒,轻声说:“她画里的光,从来都不是只有你。”
画室里只剩下林梦和陈屿,晚风从窗户钻进来,吹得画纸轻轻晃动。
陈屿把奶茶放在桌上,走到画架旁,指尖碰了碰画纸上的小男孩:“梦梦,这个影子……是陆时衍,对不对?”
林梦低下头,攥着画笔的手泛了白:“是,他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我也是刚知道。”
“你喜欢他,对不对?”
陈屿的声音带着点颤,像被风吹得发飘,“你画里的暖,藏着他的影子,我早就该看出来的。”
“不是的!”
林梦急忙抬头,眼泪差点掉下来,“陈屿,我喜欢你,从高中时就喜欢,我画的巷口,一首有你的位置!”
她想伸手去拉陈屿,却被他躲开了。
陈屿后退了半步,目光落在她的速写本上,那本摊开的速写本,夹层里露出小太阳吊坠的银边,和他刻在面馆门板上的小太阳,一模一样。
“那个吊坠,是他给你的吧?”
陈屿的声音冷了些,“梦梦,你不用骗我,我看得出来,你看他的眼神,和看我的不一样——那里面有惊讶,有犹豫,还有……我从来没见过的温柔。”
林梦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她想起陆时衍递来的风衣,想起北京的画具,想起他办公室里的相框,想起他说“我记得你”时的眼神,那些细碎的温柔像潮水,慢慢漫过了她藏在心底的喜欢,让她分不清,对陈屿的执念,是真的喜欢,还是对旧时光的不肯放手。
陈屿拿起桌上的奶茶,转身往门口走:“梦梦,我需要时间想想。”
他的背影消失在画室门口时,晚风把画纸吹得翻了页,露出林梦没画完的小男孩——手里的糖,终于递到了小女孩面前,只是小女孩的脸,还空着,像没填完的心事。
林梦蹲在地上,眼泪掉在画纸上,洇开了片浅蓝。
她摸出速写本夹层里的小太阳吊坠,银质的表面映着她的泪眼,突然觉得,旧时光里的光,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是陈屿递来的棉花糖,一半是陆时衍攥在手里的糖,而她站在中间,像被风吹乱的画纸,不知道该往哪一边靠。
第二天清晨,林梦把画稿整理好,放在画室的桌上,旁边放着陆时衍给的画具套装和小太阳吊坠。
她想,或许她该离开这里,去北京看看香山的红叶,去胡同里找找陈屿说的老书店,去弄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收拾帆布包时,林梦发现速写本的最后一页,夹着张便签,是陆时衍的字迹:“如果你想走,我不会拦你。
但如果你想回来,巷口的老槐树,我还在等你。”
帆布包被她甩在肩上,走出画室时,阳光正好落在巷口的老槐树上,树叶晃悠着,像小时候的秋千。
林梦抬头看了看天,蓝得像她画里的底色,她突然想起陆时衍说的“画里的光”,或许那些光里,从来都不止一个人,只是她太执着于过去,才没看见身边的暖。
她没去火车站,而是往陆氏集团的方向走——她想把画具和吊坠还给陆时衍,想告诉他,旧时光里的影子,她会慢慢画完整;她也想去找陈屿,告诉他,她需要时间,却不是要推开他。
巷口的晚风又吹了起来,带着棉花糖的甜香。
林梦攥紧帆布包带,脚步比平时坚定了些——她知道,心事像画稿,需要慢慢填,慢慢改,才能画出最暖的光;而那些没说出口的话,终会在晚风里,慢慢飘向该去的地方。
只是她没看见,陆时衍站在陆氏集团的顶楼,看着她往这边走的身影,手里攥着颗糖,和小时候攥在手里的那颗,一模一样;也没看见,陈屿坐在老面馆的卷帘门旁,手里拿着她画的巷口,在画纸的空白处,画了个小小的太阳,旁边写着:“梦梦,我等你想明白。”
巷口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像在说,有些话不用急着说尽,有些心事不用急着拆穿,因为风会记得,光会记得,那些藏在画里的影子,终会在时光里,慢慢靠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