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婆婆逼我改嫁给丈夫的弟弟》,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祠堂的穿堂风卷着香灰扑在脸上,我攥着那张泛黄的器官捐献同意书,纸角被汗水浸出波浪纹。婆婆枯枝般的手指正敲在供桌边缘,檀木桌面发出空洞的响声。\...
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婆婆逼我改嫁给丈夫的弟弟》,这是“爱吃辣椒板鸭的潘训”写的,人物阿楠阿晟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祠堂的穿堂风卷着香灰扑在脸上,我攥着那张泛黄的器官捐献同意书,纸角被汗水浸出波浪纹。婆婆枯枝般的手指正敲在供桌边缘,檀木桌面发出空洞的响声。\"阿晟的肾现在在他弟弟身体里跳着呢。\"她掀起供桌黄绸,露出底层压着的病历本,泛黄的CT片在烛光里像团鬼火,\"你既收了我们宋家五十万彩礼,就该把这事办圆满。\"中药柜的当归味从西厢房飘进来,混着祠堂的线香,熏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供桌上并列摆着两个相框,阿晟的毕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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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的穿堂风卷着香灰扑在脸上,我攥着那张泛黄的器官捐献同意书,纸角被汗水浸出波浪纹。婆婆枯枝般的手指正敲在供桌边缘,檀木桌面发出空洞的响声。
"阿晟的肾现在在他弟弟身体里跳着呢。"她掀起供桌黄绸,露出底层压着的病历本,泛黄的CT片在烛光里像团鬼火,"你既收了我们宋家五十万彩礼,就该把这事办圆满。"
中药柜的当归味从西厢房飘进来,混着祠堂的线香,熏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供桌上并列摆着两个相框,阿晟的毕业照旁边是阿楠六岁时的证件照,两张相似的面孔隔着十五年光阴对望。
"阿楠已经二十一了。"婆婆的银镯子磕在青砖地上,当啷一声惊飞檐角栖着的灰鸽,"他下月生日宴,你俩就把婚事办了。"
我后退时撞翻了铜制烛台,滚烫的蜡油在手背凝成血痂似的红印。供桌深处忽然传来纸张摩擦声,阿楠不知何时蜷在神龛下方,苍白的脸从阴影里浮出来,怀里紧抱着素描本。他咬住下唇在纸上飞速涂抹,炭笔沙沙声里突然迸出一句:"姐姐的眼睛在哭。"
婆婆的龙头拐杖重重杵地,震得供盘里的苹果滚落。我蹲下身去捡,却看见阿楠的帆布鞋边沿沾着暗红色泥渍——是后山竹林特有的红黏土。
午夜惊雷劈开窗棂时,我摸黑溜进西厢房。阿楠的床头亮着盏南瓜灯,暖黄光晕里堆满画纸。被撕碎的素描残片铺了满地,每张都画着同一个场景:穿蓝裙子的女人站在井边,手里攥着褪色的红头绳。
最底层的抽屉锁着个铁皮盒,生锈的铰链呻吟着打开。塑封的旧照片上并列着两个襁褓,泛黄便签写着"1995年立冬双生子"。压在下面的笔记本字迹稚嫩:"今天又看见妈妈在竹林挖坑,她说阿楠要藏好这个秘密。"
暴雨砸在天井的石榴树上,我攥着照片冲进雨幕。祠堂的雕花门虚掩着,供桌上竟多出个从未见过的灵位。烛火在风雨中明明灭灭,照亮牌位上金漆剥落的字迹——宋氏次子怀瑾之位。
祠堂房梁垂下的经幡扫过脖颈,我盯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灵位浑身发冷。闪电劈开雨幕的刹那,身后传来轮椅碾过青砖的吱呀声。
"怀瑾活着的时候,最爱这样的暴雨天。"婆婆的声音混着雷声灌入耳膜。她怀里抱着个雕花木盒,暗红漆面剥落处露出青灰色的金属质地,"可惜他二十一岁那年,在后山竹林摔断了脖子。"
我攥着那张双胞胎照片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冰凉的供桌。婆婆枯瘦的手指抚过灵位上的金漆,烛光在她眼窝投下深不见底的阴影:"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阿晟的肾必须移植给阿楠。"
暴雨拍打着天井里的水缸,闷响如冤魂叩门。木盒开启时涌出刺鼻的樟脑味,褪色的红绸布里裹着半枚玉蝉。婆婆将玉蝉按在阿楠的CT片上,肾脏阴影竟与玉蝉轮廓完美重合。
"宋家每代双生子都要祭献一个。"她染着凤仙花的指甲划过CT片,在阿楠的肋骨位置戳出月牙形凹痕,"活着的那个继承亡魂的脏器,才能镇住祖坟下的东西。"
阿楠的尖叫声突然刺破雨幕。他赤脚冲进祠堂,湿透的衬衫下隐约可见手术疤痕。素描本被他死死按在胸前,炭笔涂鸦从指缝间漏出来——穿蓝裙的女人这次站在井底,手腕系着的红头绳正渗进井水。
"妈妈在哭。"阿楠的指甲抠进自己锁骨处的疤痕,血珠顺着手术缝线滚落,"她说井水太冷了。"
婆婆的龙头拐杖横扫过来时,我下意识举起铁皮盒抵挡。青铜匣从供桌暗格震落在地,五枚锈迹斑斑的铜钉应声崩开。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脐带标本滚到脚边,玻璃罐上贴着的标签墨迹犹存:宋怀瑾、宋怀瑜,1995年立冬。
"原来阿晟才是次子。"我踢开试图扑上来的婆婆,抓起供桌上的蜡烛逼近青铜匣。火光映出匣底刻着的族规,那些阴刻的小字正在朱砂里蠕动:"双生降世,必以兄葬井,弟承其器,方可保百年昌隆。"
阿楠突然夺过蜡烛扔进供桌布幔,火焰顺着经幡窜上房梁。在婆婆凄厉的嚎叫声中,他拽着我冲向暴雨倾盆的天井。火光透过雕花木窗将我们的影子投在照壁上,那对扭曲的影子里,阿楠的脊背诡异地隆起,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正从他体内撕开陈旧的手术疤痕。
后山古井涌出的腐气混着雨水泥腥,阿楠的手掌死死扣住我腕间的朱砂印。他畸变的脊柱在湿透的白衬衫下隆起诡异弧度,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皮肉。
"姐姐快看井水!"阿楠突然把我推向摇摇欲坠的辘轳架。闪电劈开浓云的瞬间,泛着血沫的井水里浮起半张泡胀的脸——竟与供桌上宋怀瑾的遗照一模一样。
婆婆的狞笑从竹林深处传来时,我摸到井绳上系着的红头绳。褪色的丝线里缠着枚珍珠发卡,正是阿楠画中蓝裙女子头上的款式。发卡内侧刻着的"周素梅"三个字,让十五年前的暴雨夜在眼前轰然重现。
那年宋夫人带着双胞胎进山祭祖,归来时只剩襁褓中的阿晟。警察在后山挖出被野狗啃食的骸骨,法医却在DNA报告里发现惊人事实——那具尸体才是真正的长子。
"是你调换了双胞胎!"我攥着发卡转身,婆婆的龙头拐杖已抵住咽喉。她染着蔻丹的指甲掀开阿楠的衬衫,手术疤痕在雷光下泛着青紫:"怀瑾的肾可不止移植了一次,你猜阿晟车祸前捐过几次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