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虐恋:顶流人设下的致命算法》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阿杰白莲是作者“盗梦小新”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直播倒计时三秒,我腕间的翡翠镯子开始放电——他们又改了我的剧本。1我对着梳妆镜最后一次检查唇釉颜色,蕾丝刺绣的广袖扫过满桌的古法化妆品。手机支架上的补光灯突然亮起,刺得我下意识闭眼——又要开始扮演大周王朝的相府千金了。“三、二、一!”......
网文大咖“盗梦小新”大大的完结小说《直播虐恋:顶流人设下的致命算法》,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阿杰白莲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们在消防通道旋转下坠,他掌心的生物芯片因剧烈运动开始发烫。身后传来顾天擎的怒吼:“抓住那个叛徒!”地下车库的冷光灯下,程云深倚着辆改装过的黑色越野车。他卫衣兜帽投下的阴影里,电脑屏幕滚动着星煌的加密文件。我这才发现他右耳戴着助听器,银色外壳上刻着串二进制代码...
直播虐恋:顶流人设下的致命算法 免费试读
他袖口卷起时露出的电子纹身正在发红,像是皮下植入的微型电路在过载。我突然想起昨夜医院后巷的对话,程云深说星煌高层都有这种生物芯片,能实时监控脑电波。
“至少他不会给我戴狗链。” 我晃了晃腕间的智能手环,翡翠镯子里藏着第六代电击装置。陆淮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个表情在他演虐恋戏码时出现过十七次,但此刻他耳后的汗珠是真的。
化妆镜突然亮起直播倒计时,我抓起梳妆台上的鎏金发簪。簪头镶嵌的蓝宝石其实是微型摄像头,程云深说这里面藏着星煌三十年来的黑料。
“三、二......”
在导演喊出 “一” 的瞬间,我把发簪插进程云深给的信号增强器。直播间画面突然雪花闪烁,林清欢的哭诉变成刺耳电流声。弹幕疯狂滚动:
[灵异事件?]
[刚才闪过的女人是谁?]
我盯着提词器上突然跳出的乱码,那是母亲穿着嫁衣倒在血泊中的监控画面。程云深在耳麦里轻笑:“星煌的防火墙比想象中脆弱。”
陆淮突然拽着我撞开安全门,警报声撕破夜空。我们在消防通道旋转下坠,他掌心的生物芯片因剧烈运动开始发烫。身后传来顾天擎的怒吼:“抓住那个叛徒!”
地下车库的冷光灯下,程云深倚着辆改装过的黑色越野车。他卫衣兜帽投下的阴影里,电脑屏幕滚动着星煌的加密文件。我这才发现他右耳戴着助听器,银色外壳上刻着串二进制代码。
“欢迎加入反抗军。” 他敲下回车键,星煌大厦的灯光骤然熄灭。林清欢的直播画面突然切到二十年前的档案室,母亲正把口红芯片藏进嫁衣夹层。
陆淮突然把我推进后座,子弹擦着他耳畔击碎车玻璃。后视镜里,顾天擎的机械义眼泛着红光,他举起植入脉冲枪的右手:“游戏该结束了。”
引擎轰鸣的瞬间,程云深往我怀里塞了个铁盒。里面是十二支不同色号的口红,每支都刻着母亲的名字缩写。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诊断书:苏婉晴,海马体记忆编码异常。
“抓紧了!” 程云深猛打方向盘,越野车撞开护栏冲进跨江大桥的夜色。江风灌进车厢,吹散陆淮身上雪松香水的伪装,露出淡淡的血腥气。
我颤抖着旋开母亲常用的豆沙色口红,金属管身内壁刻着串坐标。GPS 定位显示的位置,正是我每年生日收到匿名礼物的那家孤儿院。
“你母亲把真相藏在了起点。” 程云深将油门踩到底,后视镜映出他苍白的笑,“顺便说,你八岁那年弄丢的泰迪熊,是我偷的。”
警报声渐远,陆淮突然握住我冰凉的手指。他摘下那副金丝眼镜,露出左眼虹膜上细密的电路纹路:“我的记忆芯片三年前就失效了。” 说着将镜片按进我掌心,“现在它是你的了。”
镜片突然亮起全息投影,母亲的身影在车厢里缓缓浮现。她穿着那件染血的嫁衣,温柔地唱起我儿时的摇篮曲。歌词在江风中支离破碎,但我终于听清了最后那句:“数据终会腐朽,但月光永远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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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着全息镜片,指节泛白,几乎要嵌进掌心。母亲的虚影裙摆,轻轻扫过程云深那布满代码的电脑屏幕。与此同时,越野车在跨江大桥上疯狂疾驰,划出一道道刺耳的漂移声,后视镜里,三辆黑色装甲车如恶狼般,正凶狠地撕开夜色,紧追不舍。
“抱紧我!” 陆淮猛地将我拽到膝头。几乎是同一时刻,一颗子弹擦着我的发梢,击穿了车顶。紧接着,他的胸口传来机械运转的嗡嗡声,原来,他方才被脉冲枪击中的左肩,已经裂开了金属断面,蓝紫色的冷凝液顺着他的锁骨,缓缓滑进衣领。
程云深单手紧握方向盘,右手在键盘上飞速敲击,残影连连,语速极快地说道:“还有两公里就能到孤儿院了,但顾天擎启动了天眼系统!” 话音刚落,车载屏幕瞬间弹出红色警告,密密麻麻的五十个无人机红点,正以极快的速度逼近。
慌乱之中,我摸到座椅下的铁盒,里面母亲的十二支口红在颠簸中发出叮咚声响。我的指尖触到豆沙色口红底部的凸起,用力一拧,管身竟弹出一枚微型投影仪。斑驳的光影在车窗上不断拼凑,最终,呈现出一个星形胎记 —— 与我后腰的一模一样。
“你不是第一个苏小七。” 程云深突然开口,同时猛打方向盘,越野车冲下应急车道。借着挡风玻璃透进来的光,我能看到他那满是破碎感的侧脸,“星煌用你的基因序列,克隆过十二个试验品,她们都没能活过二十岁生日,全都死在了那天。”
陆淮的机械手指猛地扣紧我的腰,冷凝液滴落在我的手背上,瞬间结出冰晶。他虹膜上的电路纹路疯狂闪烁,急切地喊道:“别听他的…… 你是唯一的……”
然而,他的辩解瞬间就被爆炸声淹没。无人机群如黑色潮水一般,向着我们俯冲而下。千钧一发之际,我抓过全息镜片,按在车窗上,母亲的身影竟突然凝实。她张开双臂,勇敢地迎向无人机,那些杀人机器竟像归巢的幼鸟般,乖乖地悬停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