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吃两颗糖”又一新作《星晚不晚》,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星晚程昱,小说简介:我站在婚纱店的落地窗前,看着沈星晚提着香槟色裙摆从试衣间走出来。水晶吊灯的光晕落在她肩头,那些细碎的亮片像是揉碎的星河。\...
沈星晚程昱是现代言情《星晚不晚》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吃两颗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宴会厅水晶灯晃得人眼疼。我抱着沈星晚的羊绒大衣站在角落,看她在香槟塔前笑得摇曳生姿。陆子昂搂着她的腰往露台带时,我数到第七次看向手表。这个习惯是从十年前开始的,当时她发着高烧蜷在我怀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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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水晶灯晃得人眼疼。我抱着沈星晚的羊绒大衣站在角落,看她在香槟塔前笑得摇曳生姿。陆子昂搂着她的腰往露台带时,我数到第七次看向手表。这个习惯是从十年前开始的,当时她发着高烧蜷在我怀里说:"数到七百下妈妈就会回来。"
"林医生怎么在这?"带着酒气的声音刺过来。程昱的新婚妻子晃着鸽子蛋戒指,目光扫过我手里的大衣:"听说你是星晚的专属后勤部长?"周围响起压抑的笑声,有人故意碰翻我手中的苏打水。
冰凉的液体渗进衬衫那刻,露台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沈星晚拎着破碎的高脚杯进来,殷红酒液顺着指尖滴落。她当着所有人抓起我浸湿的衣摆擦手,转头对陆子昂甜笑:"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全场寂静中,她踮脚吻上我的唇。草莓味唇膏混着血腥气在齿间蔓延,我看到她垂落的眼睫在颤抖。这个充满表演性质的吻持续了整整三十秒,直到陆子昂摔门而去。
暴雨砸在急诊室玻璃窗上,我按住沈星晚流血的手腕。她在顾明城画展上徒手砸碎了落地镜,只因看到画家与女模特的调情。酒精棉球触到伤口时,她突然抓住我领口:"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诊室白炽灯管在她瞳孔里碎裂。三个月前那个雨夜,我亲眼看见顾明城搂着年轻模特走进酒店。当时沈星晚正在巴黎看秀,手机里存着她发来的埃菲尔铁塔夜景:"这里的月亮像你实验室的环形灯。"
"伤口不要碰水。"我低头写病历,钢笔尖在纸上洇出墨团。她忽然把冰凉的手贴在我侧脸,眼泪大颗大颗滚落:"连你也在可怜我?"掌心的纱布蹭过下巴,带着碘伏的苦涩。
后来我们在医院天台喝光三罐啤酒。她歪头靠在我肩上数星星,发丝间有颜料的松节油味:"顾明城说我的眼睛像囚禁星子的牢笼。"夜风掀起白大褂下摆,我悄悄拉高袖口遮住烧伤疤痕。
这种诡异的平衡在生日宴那晚彻底粉碎。沈星晚穿着我送的棉布白裙出现在包厢,却在看到陆子昂的瞬间撕掉标签:"地摊货也敢拿来送我?"香槟泼上裙摆时,她脖颈处新鲜的吻痕还在泛红。
我蹲下身擦她小腿上的酒渍,听见程昱在对面向人介绍:"这就是星晚养的..."那个侮辱性的词汇被淹没在哄笑里。沈星晚突然抄起红酒瓶砸在程昱脚边,玻璃碴擦过他昂贵的皮鞋。
"他比你们加起来都干净。"她拽着我冲出包厢,高跟鞋在消防通道发出清脆回响。直到跑出三条街才在巷口停下,霓虹灯下她的眼泪亮得像碎钻:"为什么不说疼?"
我摸到唇角不知何时被玻璃划破的伤口。二十年前那个着火的老房子,我也是这样沉默地背着她冲出火海。背后灼烧的疼痛比起她搂住我脖子的力度,根本不值一提。
### 第五章:末路极光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里,我数着沈星晚的睫毛。车祸发生时她正要去机场追回陆子昂,保时捷撞上护栏的瞬间,挡风玻璃映出极光旅行团的广告牌。
护士说她在昏迷中反复念我的名字。打开她摔裂的手机,相册里全是陆子昂的侧脸照——那个总爱穿连帽衫的大男孩,笑起来有和我相似的梨涡。
保险柜里十二块名表静静躺在天鹅绒上。江诗丹顿停在21:07,是她答应程昱求婚的时刻;百达翡丽定格在03:29,顾明城在画室给她画人体素描的深夜。最底下压着块卡西欧电子表,屏幕显示着16:20——2003年6月20日,我们被困在着火教室的时间。
呼吸机面罩蒙着白雾,我轻轻触碰她缠着绷带的手。床头柜上的素描本被血渍浸透,最新那页画着穿白大褂的背影,右下角有行小字:"原来极光不在冰岛。"
窗外的雪落满梧桐树梢时,沈星晚开始复健。她总在疼痛时咬我的手腕,却在某天深夜突然流泪:"伤疤是不是很丑?"我掀起裤腿露出烧伤的皮肤,她颤抖的指尖比月光还轻。
后来我们在康复中心种满向日葵的露台上跳舞。她光脚踩着我鞋面,哼着走调的歌谣。远处传来教堂钟声,她突然把额头抵在我心口:"林深,教我数心跳好不好?"
最后一封信沉入洱海那日,沈星晚穿着香槟色婚纱赤足追到码头。海风掀起头纱的瞬间,我看到她锁骨上纹着串数字——20030620。
"这次选最便宜的头纱。"她把皱巴巴的棉布头纱塞给我,眼眶红得像十六岁那年的晚霞,"因为有人说过,真心不需要标价。"
浪花卷着贝壳爬上沙滩,远处有海鸥掠过她发间的白纱。这一刻我终于读懂顾明城画中的黑天鹅——它从来不是在荆棘中等待拯救,而是抖落一身星光,为守护者戴上用月色编织的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