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玉面手雷王,最爱吐舌头(铁柱老周)新热门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叫玉面手雷王,最爱吐舌头铁柱老周

铁柱老周是现代言情《我叫玉面手雷王,最爱吐舌头》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第一章·硝烟刻痕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舌尖尝到槐树皮的苦涩。八百米外盘山道上扬起黄尘,三辆九四式卡车正碾过碎石。左手攥着的香瓜手雷还带着体温,右手指缝间夹着三枚自制铁蒺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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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玉面手雷王,最爱吐舌头》主角铁柱老周,是小说写手“张月半”所写。精彩内容:第一章·硝烟刻痕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舌尖尝到槐树皮的苦涩。八百米外盘山道上扬起黄尘,三辆九四式卡车正碾过碎石。左手攥着的香瓜手雷还带着体温,右手指缝间夹着三枚自制铁蒺藜。...

我叫玉面手雷王,最爱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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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硝烟刻痕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舌尖尝到槐树皮的苦涩。八百米外盘山道上扬起黄尘,三辆九四式卡车正碾过碎石。左手攥着的香瓜手雷还带着体温,右手指缝间夹着三枚自制铁蒺藜。
"三十秒。"铁柱的拇指在刺刀鞘上叩出暗号。这哑巴总能用各种动静代替说话,此刻他正趴在我左侧的岩缝里,三八大盖的准星跟着头车驾驶舱缓缓移动。
卡车引擎声越来越响,我舌尖不自觉地抵住上颚——这是打猎时养成的怪癖。当年在蒙山猎野猪,总要在拉满弓弦的瞬间吐半截舌头,仿佛这样能尝到血腥气。现在这毛病改不掉,反倒成了我的催命符。
头车驾驶舱的太阳旗已经清晰可见。我吐出舌头,齿尖刮过下唇的燎泡,咸腥味在口腔炸开。右手猛地扬起,三枚铁蒺藜在空中划出银弧,精准卡进前轮辐条。金属刮擦声被引擎轰鸣吞没,头车突然向右倾斜,后轮碾上我昨夜埋的碎石雷。
爆炸掀起的气浪掀飞了车斗篷布,漫天飘落的帆布碎片里,二十多个鬼子像倒豆子似的滚出来。我左手的手雷早已咬开保险,在青石上磕出清脆的响。默数三秒,扬手抛向人群中央。
香瓜手雷在半空炸成火莲,破片雨点般钉进黄呢军装。有个戴眼镜的军曹举着王八盒子乱射,被铁柱一枪掀了天灵盖。我吐出沾着硝烟味的舌头,后槽牙还咬着第二枚手雷的保险栓。
"撤!"我冲铁柱比划战术手势。这莽汉却红着眼要往前冲,八成是看见鬼子背着的掷弹筒了。我揪住他后领往山沟里拖,两枚掷弹筒炮弹擦着崖壁炸开,碎石簌簌砸在我们藏身的凹洞里。
铁柱的棉袄被弹片划开道口子,棉絮混着血往外涌。我扯下绑腿给他包扎,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沾血的手指拼命指向西侧山梁。我顺着望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三百米外的栎树林里,六七个土黄色身影正呈扇形包抄过来。
摸出腰间最后一颗延时雷,我在心底默算风速。这玩意用怀表机芯改的引信,爆炸时间能精确到秒。吐舌的瞬间,手雷划着抛物线飞向林间空地,五秒后准时在鬼子头顶两米处炸开。气浪掀起的松针像千万支绿箭,把两个掷弹筒手钉成了刺猬。
铁柱终于老实跟着我往溶洞撤。背后传来歪把子机枪的扫射声,子弹追着我们打在水潭里,激起的水花带着鱼腥味。我边跑边解下背后的褡裢,里面十二枚手雷互相碰撞,叮当声混着心跳震得耳膜生疼。
溶洞深处的火把照亮老周铁青的脸。这个戴圆框眼镜的文书攥着怀表,指节捏得发白:"比预定时间晚七分钟!"
"钓了条鲶鱼。"我吐出舌头舔掉鼻尖的血珠,"至少一个中队在搜山。"
老周镜片后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当然明白这话的分量,我们这支十二人的特别行动队,原本只是要掐断白塔镇的物资补给。现在怕是惊动了驻防临沂的旅团直属部队。
铁柱突然扯我袖子,沾血的手指在地上画出三个圆圈,又指了指自己耳朵。我后颈寒毛直竖——他在说听到三辆装甲车引擎声。
洞外骤然响起尖锐的哨音,像夜枭撕开夜幕。几乎同时,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同时亮起探照灯,光柱如银蛇绞住溶洞入口。我抄起两枚手雷咬在嘴里,咸涩的保险栓抵着舌尖,这滋味比当年含着的猎刀还要冷。
老周的手电筒光扫过洞壁,在某个不起眼的钟乳石上顿住。我们扒开伪装的苔藓,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铁柱打头阵,我垫后,听着身后渐渐逼近的军靴声,将最后两颗跳雷埋在缝隙拐角。
爬出地道时,山脚下已是一片火海。装甲车的炮塔缓缓转动,炮弹把我们方才藏身的山崖轰成齑粉。我趴在冰冷的岩石上,舌尖无意识地扫过齿列。这次吐舌动作被举着望远镜的老周逮个正着,他忽然笑了:"玉面手雷王这名号,怕是要改成吐信子的竹叶青。"
第二章·诡雷回音
我盯着篝火堆里炸开的火星,后槽牙还在发酸。五个小时前塞进嘴里的七枚保险栓,让舌头起了层细密的血泡。老周用刺刀挑开烤软的皮带,从内衬夹层取出半张军用地图。
"白塔镇到费县这条补给线,"他沾着炭灰的手指划过等高线,"三天内通过了四支运输队。"铁柱突然把耳朵贴在地面,喉间发出短促的嗡鸣——这是发现履带震动的警报。
我们扑灭篝火的速度比山风还快。铁柱抄起歪把子机枪跃上房梁时,破庙门楣的蛛网正微微震颤。我蹲在供桌底下,舌尖扫过门框上绷着的鱼线,咸腥味里混着桐油气息——这是今早布置的跳雷绊索。
月光突然被黑影啃掉一块。两个戴防毒面具的鬼子侧身滚进门槛,工兵铲上的消音棉蹭过青砖。我屏住呼吸,看那铲尖慢慢探向供桌下的陶罐。昨夜埋在这里的可不是地雷,而是装满马蜂的葫芦。
陶罐碎裂的脆响被消音棉吞掉大半,但上千只山蜂的嗡鸣足以掀翻屋顶。铁柱的机枪适时响起,把第二个冲进来的工兵打成了筛子。我趁机甩出手雷,冲击波掀翻门外待命的爆破组,七零八落的探雷器零件插进柏树树干,像组诡异的金属盆景。
"是特遣队。"老周的声音从佛像背后传来,他手里攥着从尸体上摸到的铜制腰牌,"甲等支队才配发磁性手雷。"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一枚吸附在窗棂上的黑色弹体突然炸开,飞溅的陶瓷破片在柱子上凿出蜂窝状的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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