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现代言情《冥婚:从棺材铺到地狱的噩梦》,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陈林永麻六爷,由作者“天下霸歌”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冥婚·上民国三十七年,霜降这日,寒意如针,扎进骨髓。城隍庙后巷,幽僻而阴森,青石路面覆着一层薄霜,像是岁月落下的沧桑。我本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只因家道中落,靠着在街头巷尾捡些零碎物件换口饭吃。当我在那阴暗的角落瞧见一对合卺杯时,只觉它们透着别样的古朴。青铜杯身爬满绿锈......
叫做《冥婚:从棺材铺到地狱的噩梦》的小说,是作者“天下霸歌”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陈林永麻六爷,内容详情为:“这是阴山老矿的铜,”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恐惧,“活人用这种铜器喝过合卺酒,得在阎王殿里结十世姻缘。”话音未落,铺子墙上挂着的铜镜突然淌出血泪。那殷红的血泪顺着镜面缓缓流下,在镜中映出个穿凤冠霞帔的女子。她面容绝美,却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右手小指系着截红绳,绳头赫然连着我腕间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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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上
民国三十七年,霜降这日,寒意如针,扎进骨髓。城隍庙后巷,幽僻而阴森,青石路面覆着一层薄霜,像是岁月落下的沧桑。我本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只因家道中落,靠着在街头巷尾捡些零碎物件换口饭吃。
当我在那阴暗的角落瞧见一对合卺杯时,只觉它们透着别样的古朴。青铜杯身爬满绿锈,像是岁月的苔藓,交颈鸳鸯的雕刻栩栩如生,可那眼底竟泛着诡异的血光。我凑近细看,杯底阴刻的“陈林永好”四字,竟是用人牙拼成,那尖锐的齿痕,让人毛骨悚然。更令我头皮发麻的是,杯口残留的一抹胭脂香,与我那早夭的妹妹生前用的茉莉头油一模一样。妹妹去世已有三年,她的音容笑貌虽已渐渐模糊,但那熟悉的香味却如鬼魅般萦绕心头。
我怀揣着满心的疑惑与不安,匆匆赶到铜器铺。麻六爷是这城里有名的铜器行家,他的铺子虽不大,却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铜器。麻六爷年过半百,山羊胡总是抖个不停,像是藏着无数的秘密。
当我将合卺杯放在他面前时,他正拿着根黄铜镇尺,仔细端详着一件铜器。突然,三根黄铜镇尺齐刷刷折断,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铺子里格外刺耳。麻六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手颤抖着,缓缓拿起合卺杯,眯着眼,往杯底撒上香灰。“这是阴山老矿的铜,”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恐惧,“活人用这种铜器喝过合卺酒,得在阎王殿里结十世姻缘。”
话音未落,铺子墙上挂着的铜镜突然淌出血泪。那殷红的血泪顺着镜面缓缓流下,在镜中映出个穿凤冠霞帔的女子。她面容绝美,却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右手小指系着截红绳,绳头赫然连着我腕间的胎记。麻六爷的烟袋锅“当啷”落地,烟灰在地上滚出个“冥”字。我望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双腿发软,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拽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回到家中,我一夜未眠。那对合卺杯就放在桌上,散发着诡异的气息。窗外,风声呼啸,像是无数冤魂在哭泣。我紧紧地裹着被子,可寒意却依旧从四面八方袭来。
第二日,我强打精神,去了我做工的棺材铺。这棺材铺平日里就透着一股阴森之气,此时在我的眼中,更像是一座鬼蜮。我守着打烊的棺材铺,开始糊纸人。昏暗的油灯在风中摇曳,火苗突然爆出青绿色,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棺材板底下传来指甲抓挠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有人在拼命求救。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冷汗从额头不断冒出。我颤抖着双手,缓缓掀开第七口薄皮棺。当棺盖打开的瞬间,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七十二双绣花鞋,鞋尖都朝西南方——正是城外乱葬岗的方向。
“姑爷,该试喜服了。”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惊恐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绛紫袄的老嬷嬷鬼魅般立在门廊下,怀里抱着一件嫁衣,嫁衣上浸着水汽,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我望着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妹妹下葬时的情景,她脚上那双缀着东珠的绣鞋,鞋底也绣着并蒂莲。老嬷嬷的缠足小鞋在青砖上印出梅花状的湿痕,每个脚印里都游着条血红蝌蚪。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一丝声音。老嬷嬷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她的眼神冰冷而空洞,仿佛没有一丝生气。我转身想跑,却发现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姑爷,莫要害怕,这是大喜的日子。”老嬷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我望着那件嫁衣,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仿佛穿上它,就将永远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冥婚·中
老嬷嬷步步紧逼,手中那件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嫁衣好似带着无形的吸力,让我几近窒息。就在她快要触碰到我的瞬间,城西戏台传来一阵咿呀戏腔,婉转哀怨,划破这死寂的夜,竟将我从恐惧的泥沼中短暂拉扯出来。那戏腔像是一道召唤的符,让我下意识攥紧合卺杯,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只想逃离这如噩梦般的棺材铺。
月色如水,却透着彻骨的寒意。我沿着狭窄的街巷狂奔,风声在耳边呼啸,两旁的房屋好似张牙舞爪的巨兽,影影绰绰,看不真切。终于,胭脂河映入眼帘,河面波光粼粼,在月色下却泛着诡异的殷红。而河面上,一顶八抬血轿正缓缓飘过,轿身被一层血雾笼罩,轿帘缝隙中伸出一只苍白纤细的手,小指上系着那根熟悉的红绳,更令人惊愕的是,那手指上戴着的翡翠戒指,分明是陈家祖传的物件。
我瞪大了双眼,脚步踉跄,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而抬轿的纸人,眉眼竟与白日里我在棺材铺糊的祭品分毫不差,它们面无表情,动作僵硬,一步一步,仿佛被无形的丝线操控。就在我愣神之际,血轿已然飘远,只留下那渐行渐弱的咿呀戏腔,在空气中回荡。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城中,满心想着找麻六爷问个究竟,可当我赶到铜器铺时,却发现铺子大门紧闭,一片死寂。我用力敲门,呼喊着麻六爷的名字,却无人应答。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我绕到铺子后面,从窗户翻了进去。
昏暗的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我摸索着走进里屋,只见麻六爷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已然没了气息。他的左手攥着半截命绳,绳上七个结对应北斗七星方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颤抖着掰开他僵硬的右手,掌心里嵌着枚带血的铜钉,钉身刻着“癸未年七月半”——正是妹妹咽气那天的日子。
望着麻六爷的尸体,我只觉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妹妹的死?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但同时也涌起一股强烈的决心,一定要弄清楚这背后的真相。
离开铜器铺后,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棺材铺后院。这里有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平日里就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此时,老槐树竟开始流血,殷红的液体从树干的缝隙中渗出,顺着树皮缓缓流下,在树根处汇聚成一滩血水。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妹妹啊妹妹,你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被埋在这里,还穿着嫁衣?我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妹妹讨回公道。
就在这时,那凄厉的戏腔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清晰,仿佛就在耳边。我抬起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泪水模糊了双眼。突然,我灵机一动,想起麻六爷曾说过的话,这合卺杯或许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
我拿出合卺杯,蘸着槐树血在上面画符。就在我画完最后一笔时,杯底的“陈”字突然扭曲成“沈”——那是我的姓氏。与此同时,七十二双绣花鞋不知何时穿在了童尸脚上,鞋底并蒂莲的纹路正化作血管,将树根与尸身连成血肉罗网。
我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这个阴谋,似乎与沈家、陈家以及妹妹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在我不知所措时,子时的更锣混着唢呐响起,声音由远及近,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很快,一群人抬着花轿来到了棺材铺前。他们面容苍白,眼神空洞,像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我被他们强行推上花轿,穿上染血的喜服。花轿一路颠簸,向着未知的方向前行。我坐在轿中,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终于,花轿停了下来。我被人扶出花轿,走上一座戏台。戏台周围弥漫着一层浓雾,看不清台下的情况。对面,盖着红盖头的新娘静静地站着,她的身影在浓雾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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